姜颂从酒柜里抽出一支bowore,随手倒进玻璃杯。
没冰过的威士忌又呛又苦,他倒抽着气缓解口腔里的辛辣。
邢策就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了。
看见他手里杯子,邢策一把夺走,“你疯了?”
“刚喝了一口,别夸张。”姜颂朝他笑笑,“马上大年三十,你怎么过来了?”
“有,有病啊你!”邢策一转手,把酒倒进洗手池里,“你什么身体你,自己屁数没有吗?抽烟就算了,酒,酒也不落下?没人管你了是不是?”
说完他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愣神,“姓顾的呢?你俩身,身上的502终于分解了?”
有邢策在身边聒噪,姜颂心里稍微轻松了一些,“噢,他在的时候你知道他是商圈新贵日理万机,现在他不在你又要打听他去哪儿了。”
邢策感觉出来他有些低落,搬了把椅子在他身边坐下,“真让小赫那孩子说着了,他刚才给我发消息说你可能抑,抑郁了,让我过来看看。”
“小孩子净瞎说。”姜颂带着一点倦意,闲散地靠着椅子。
“他还跟我说你在办,办公室猫两天了,真的假的?”邢策看着他桌子上剩下的汤,“你,过年就吃这个?”
“昨天今天不都跟赫一岚跟进证据进展吗?没时间回家。”姜颂准备含糊过去。
邢策狐疑地看着他,“顾长浥是不是,犯浑了?他占着你家不,不让回?”
“没有,他回他家了。”姜颂疲惫地揉揉额心,“我让他回去了。”
邢策更不明白了,“那之前你都没轰过他吗?你让他走,他就,乖乖走了?”
姜颂想起来前天晚上他让顾长浥搬出去时,他看自己那个眼神,不知道算是什么心情。
他一整天都在忙事情,没怎么吃东西,有点恹恹的,“是,我让他走,他就走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