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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胸口闷是不是?我们揉一揉不难受了,”顾长浥护着他的背, “放松了,我在这儿。”

“他身体这,这样,”邢策揪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你就算当时人,人傻着也不能让他淋雨啊!”

顾长浥也不辩解,抬头问他:“他最近是不是总抽烟?医生说他本身就免疫力低,又过度劳累,不应该抽烟了。”

“好家伙,”说到这个邢策可就来劲了,“姜颂这段时间……我都怀疑他是要,召唤林则徐。我一去他家……家里,准看见在那儿吞云吐雾装神仙呢,我都怕邻居把消,消防队喊来。”

顾长浥沉默了。

“根本拦,拦不住。”邢策摆手,“你跟他说伤,伤身体什么的,白搭。人家要操,操心你操心顾氏操,操心吴家操心小赫,抽烟算,什么?你一傻,姜颂连饭,都顾不上吃了。”

“你吵死了,死人都让你吵活了。”姜颂半醒不醒的,趴在顾长浥肩头抱怨。

邢策摇头晃脑的,“你甭,甭想捂我的嘴,我就要说。”

顾长浥看姜颂醒了,捂在怀里轻拍着帮他醒神,“好点吗?头还疼吗?”

姜颂没精打采地在他胸口蹭蹭,“疼,难受。”

“咳嗽震得疼,是吗?”顾长浥替他揉着太阳穴,声音很轻,“你闭上眼靠着我,想听就听听。我在这儿呢,你什么都别操心。”

姜颂彻底把脸埋进了顾长浥胸口,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不难受了,一会儿就好了。”顾长浥哄了一会儿,才抬头看面无表情的邢策,“他晚上一直咳嗽睡不好,白天容易不舒服,我们小声一点儿。”

“我能看,看出来。”邢策硬邦邦地回他,但也没再反对,“你把他被,被子掖紧,别再着凉了。”

顾长浥低着头把被子边全仔仔细细掖了,看着邢策说:“你从银行拿回来的东西,周秘书已经越级送到检察院了。如果半个月内吴家都不能交上答辩状,那这个月内就会有结果。”

邢策叹了口气,“这事儿上,还真全,全靠张叔了。银行保险柜里全是吴家非,非法运输精神药品的记录,前前后后三四年。就算前面那些诈捐的全,洗了,也还够判吴青山十次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