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光一闪，两道剑光已是交错着斩了过来，剑光锐利，刺骨心寒。

“是我。”

孙恒屈指一弹，随意崩开剑光，迈步朝里行去：“看样子这些年闭关，你收获不小。”

“是前辈。”

一身黑衣的石芸缓步从里面迎了过来，面上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喜悦：“全赖前辈点醒，若不然石芸怕还沉浸于怨恨之中，不能自拔。”

“嗯。”

孙恒脚步一顿，侧首上下认真打量了一下她：“心有怨恨也没错，只要不迷失心智就好。”

当年石芸擅作主张，引得孙恒不悦，罚她闭关十年磨砺心性。

而今，已是期限已过，出了关。

现在的她，心底虽仍有戾气，却已智慧通透，不会再行事闯莽。

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孙恒也说不准。

当下伸手一引，道：“她叫商珠，与你一样来自神木国，当年在水陆大会上你应该也见过吧？”

“商珠？”

石芸看着商珠，微微沉吟：“可是当年商前辈身边的那个小女孩？”

“商珠见过石姐姐。”

商珠屈身一礼，开口笑道：“当年石姐姐的风采，我可是记忆犹新。”

只可惜，当初她们是姐妹双殊，现今却只剩下石芸孤单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