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眼神一变，咬牙怒问：“难道就为了一个打不开的盒子，他们就能肆意杀人！”

“你根本不清楚乾坤剑匣代表了什么？”

吴南公轻轻一叹：“当年无量宗纵横天下之时，我也不过是江湖中一个无名小卒。”

“但那时候，江湖中的所有人都活在无量宗或者说郑宝如的阴影之下。就连那些江湖大豪、名门大派，也无一敢对抗无量宗！”

“那时候的江湖……”

他微微昂首，眼神尽是复杂：“可谓是真正的暗无天日，除了无量宗，根本没有他人的活路！”

“爷爷。”

小女孩抬头：“难道江湖中人不会联起手来吗？无量宗难道还能压下所有人不成？”

一旁的郑玉附和着点头，在他的心中，就算是先天绝顶的高手，也禁不住其他人的围攻吧？

虽然听说过无量宗的传闻，却一直不以为意。

“你们不懂！”

吴南公摇头：“其实，也有人想过抵抗无量宗，更有数大派加入。”

“但……”

说到此处，他嘴角微抽，眼神中也露出惊恐之色：“一夜之间，百余位江湖高手全都命丧郑宝如一人之手，此后一个月的功夫，所有参与的门派、世家，尽数被无量宗剿灭！”

“其中还有三位隐世不出的高人，据闻都是饮晨露暮餐霞的存在。”

“那日的场景我虽没有亲眼所见，但却听说鲜血遍染龙台山，尸横遍野，武林自此凋零数十年！”

郑玉和小女孩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恐和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