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喝道:“韩信,你大胆,皇上在这里,应该是说给皇上圣裁。”
不能说李斯不对,按道理是秦始皇大,而太子小,韩信只说太子不说秦始皇实是大罪,韩信心里一惊,忙道:“草民失言,草民失言,还请皇上治罪。”
韩信不说自己,而言及太子,这说明他心里已经把扶苏当作最亲近的人了,秦始皇要的就是这种结果,哪里还会怪罪于他,笑道:“韩先生不必介意,还说是你的高见吧。”
韩信应一声,道:“皇上,草民以为稳定草原有两策。一策是分而治之,不让草原统一在同一个君主之下,谁弱大秦就支持谁。他们要打可以,只是不能失去平衡。”
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众人齐道:“好主意!”
秦始皇点头道:“这个办法朕考虑过,但也有问题,你可曾想过?”
韩信回道:“皇上圣明!这办法的短处在于草原局势不受控制,因为草原上的各部落之间发生战争是很平常的事情,再者大漠太远,大秦要想控制这里的局势有些力不从心。”
“正是!”尉缭抚掌赞道:“韩先生之言虽是简洁,但是说到要害,缭子也是这样认为。”
韩非结巴道:“部落之间的战争多,他们的敌人也多,今天跟这个打,明天跟那个打,大秦要控制局势的确是不易,这办法虽是可行,却不是好办法。”
秦始皇笑道:“韩先生对草原局势甚为熟悉,朕心甚慰。说你的第二策。”
韩信应一声,道:“皇上,草民的第二策其实也不是什么高明主意,就是倾大秦倾国之力彻底击破胡人,把大草原置于大秦的控制之中。”
“好大的口气啊!”秦始皇笑道:“这么做的确是便于控制,但是代价很大,一是天下初定,还没有恢复过来,这仗一打起来天下又要苦不堪言了。再者,草原极大,要打必得起倾国之力,这点朕也是这样看。胡人居无定所,行踪飘忽,在大草的上作战不比在中原作战,在中原作战只需要攻击具有战略意义的城市,就可以找到敌人的主力决战,而在大草原作战就没有这优势,这仗极不好打。”
为这事张良可是没少伤脑筋,问道:“韩先生可有妙策?”
韩信答道:“子房言重了,妙策不敢,一点浅见还是有的。韩信以为要击破大草原正其时也,原因主要在于大草原没有统一起来,实力还不够强大,虽然草原极大也不是大秦的对手,大秦可以逐个击破。”
秦始皇脸露喜色道:“不让胡人统一起来,各个击破,正是朕所想,请问韩先生如何实施?说具体点。”
韩信知道他的话已经为秦始皇认同了,精神大振,道:“皇上,韩信以为现今草原上的局势是东胡强而匈奴弱,但是韩信以为东胡必为匈奴所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