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这是……”李隆基正转念头之际,只见李旦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死死盯着李隆基,仿佛不认识李隆基似的。
“你真会惹麻烦。”李旦缓缓开口道。
“麻烦?”李隆基颇为不屑,在心里想:“武承嗣把刀都架到你脖子上了,你还怕麻烦,不敢反击,真是个软蛋。”
“这种麻烦,不妨多些。”李旦话锋一转,不乏赞赏。
“这……”李隆基一愣,随即有些想笑,李旦也是个蔫坏。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姓武的,你就不怕他对付你?”李旦有些担忧。
李隆基今天对武承嗣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大加开罪,让武则天罚了他,令武承嗣颜面扫地,以武承嗣睚眦必报的性格,必然会对付李隆基。
“父王,我们没有惹武承嗣,他要对付我们。我们惹了他,他还是要对付我们。不管我们惹与不惹,他都要对付我们,还不如把他朝死里得罪。”李隆基一昂头,激昂昂而言。
“你这是甚混帐话?”李旦愣住了。
随即,李旦捋着胡须,眼睛忽闪忽闪的,若有所悟,道:“似乎,好象也有理。”
李隆基的话不是似乎好象有理,而是很有道理。
武承嗣盯上太子之位了,把李旦这个皇嗣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除掉他。李隆基不惹他,他要整李旦;惹他,他还不过是整李旦,惹不得惹武承嗣,他都要整李旦,还不如把武承嗣朝死里得罪。
李旦似乎沉浸在李隆基的道理中,没有再说话,一脸的思索样儿。
很快的,就到了东宫。
李成器,寿昌公主他们得到消息,一窝蜂的涌出来,个个一脸的担忧,李隆基看在眼里,一阵温暖。
“父王……”李成器不等李旦下车,就急急忙忙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