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李隆基整惨了,食邑没了,王爵没了,此时要是不中伤李隆基就不是武三思了。
“是呀,陛下。”武承嗣忙附和道:“若是不惩,朝廷威严何在。”
武则天嘴一张,就要说话,却给李隆基抢到前面了。只见李隆基指着武三思和武承嗣,跟骂孙子似的骂道:“你们还好意思说‘脸面’、‘威严’,他是谁领进朝堂的?”
“这……”武三思和武承嗣二人脸色大变,张口结舌,一脸的惊惧。
这事儿追究起来,他们可是罪过极大,由不得他们不惧。
“我们若是有罪过,陛下自会处置,无须你多言。”武三思愣了好半天,这才反应过来,脸一沉,道:“可你小小童子,怎能如此荒唐,置大周脸面于何地?”
“没错。”武承嗣大声附和。
“你们真以为我解不出此题?”李隆基脸一冷,沉声喝问。
“那是当然。”武三思想也没有想,道:“那么多能人都解不出来,你小小童子还能解出来?除非日头从西边升起,东边落下去。”
“那好,我们打个赌。”李隆基眼里掠过一抹狡色。
“陪你赌。”武承嗣立时接话。
“陪你,你想怎样赌都陪你。”武三思心想这是收拾李隆基的良机,绝不能错失了。
“要是我输了,就如你所言,我不要食邑,不要王爵,就当一庶民,去边关为奴。”李隆基高昂着头颅,大声问道:“要是我解出此题,你们又当如何?”
“和你一样。”武三思想也没有想,脱口道。
“一样。”武承嗣也同意了。
“哼。”李隆基一声冷笑,不屑的道:“我是王爵,比你们区区四品官高得太多了,以你区区四品官赌我王爵,你们傻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