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三思这籍口太烂,你一辩就明,何难之有?”张妻捂着胸口道。
“我没辩解。”张说的话很是惊人。
“甚?甚?甚?”张妻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了:“你能说会道,怎不辩解?”
“我不想辩解。”张说接下来的话更加绕,足以把明白人绕糊涂。
“为何不想辩解?”张妻糊涂了,好看的睛睛在张说身上瞄来瞄去。
“我正想辞官,武三思就告我,我就顺势而为。”张说笑道。
“辞官?为何要辞官?你可是胸怀天下呀,为何不做官?”张妻的下巴差点砸中脚面。
张说才华盖世,更是胸怀天下,辞官了还怎么安定天下?
“胸怀天下,不一定非得做官。”张说岔开话题:“给我一盏茶,我歇会就去求见楚王。”
“楚王?你见楚王做甚?”张妻很是贤惠,道:“我给你备点礼物。”
“要甚礼物?”张说摇头,道:“要是带上礼物,反而为楚王瞧轻了。”
“礼多人不怪,带点礼物。”张妻坚持。
“礼多人不怪,这话固然有理,可也要因人而异。对于楚王,没用。”张说很是笃定。
张妻见张说如此笃定,也没有坚持。
张说喝了一阵茶,歇息一会,离开家,直奔东宫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