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嘶哑着声音应他一声,脑内存积的快感一爆而裂,下体打一个颤,所有的东西一点不剩全送进了茨木的体内。

茨木终于得空喘一口气,没有骨头一样瘫在酒吞身上。

“再来一次?”酒吞将茨木的前阳又一次搓到半硬,声音中情欲不减。茨木却没有回应,于是他下手一重,“还敢走神?”

茨木被捏得一颤,也不敢再分心,他稍微抬一抬屁股,里面的东西顺着酒吞的男根蜿蜒下流,他心里微妙地一痒,又翻起滚滚情欲,便笑道:“还要一次,两次,很多次。”

这干净的淫欲让酒吞无法招架,他又将茨木摆弄成另一个姿势,提枪上阵。

后来他们体会到了这间屋子的有趣之处,桌子椅子的高度都微妙的恰到好处,床头几条铁拷,床尾几条脚链,床中间一个不小的桃子一样的布包,不知道里面塞了什么,摸起来挺软,按一下能弹回来,总之这些东西对于他们来说都有用处。

一通下来,茨木头晕眼花,扑通一声被酒吞扔进浴桶里,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酒吞就跟着坐了进来。他定睛一看,这浴桶居然也不正常,像是两个多半浴桶拼起来的,桶壁溜光打滑,但是有扶手和脚蹬,桶底是个坑,整个浴桶像个不倒翁一样晃来晃去,却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怎么也晃不倒。他脚底下打着滑,挣扎着进进退退,还是整个身体都出溜到了酒吞身上。

酒吞顺水推舟:“抱着还是趴着,你自己选。”

茨木脚一软,差点跌进桶里。

“吾友一路舟车劳顿,也该歇息一下了。”

啪,他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酒吞皱眉:“跟谁学的这么虚伪的敷衍套话?”

这次他是真的不高兴,茨木感觉得出来,这一巴掌凌厉果断,毫不留情,他腾出手往屁股上探了探,果然摸到几条热辣辣的印子。他老实改口:“吾友,后面已经装不下了,涨得难受。”

酒吞一低头,看他果然下腹都涨粗了一圈。他原本也有些疲累,看到这个反而兴奋起来,直接拎起茨木一条腿狠狠地捅了进去。茨木闷哼一声,边喘边断续地说道:“吾友说过——让吾选——”

“我说出来只是让你听听,不管你怎么选,最后是我说了算。”

茨木于是闭上了嘴,扶着酒吞的肩膀配合他摇晃。下面的甬道被撑开,有水灌入,混着酒吞留在里面的东西快要把他的腹部撑圆,每摇晃一下就咣当咣当响。闷胀的不适感和强烈的快感轮番冲击,大妖脸色苍白,脸颊又透着不太正常的红,连哼一声都要小心翼翼,健硕的身体此时全部虚飘飘的交付在酒吞身上,呈现出完全被征服的姿态。

这样纯粹的臣服令酒吞更加兴奋,他顾不了那么多,又将两人送到顶点,一桶水被弄得一塌糊涂,茨木有些神志不清,像一颗白菜一样被酒吞拎着在桶里涮来涮去,捞出来的时候已经蔫了。他们从早上干到晚上,又从晚上干到早上,从浴桶里出来又到了晚上,这两天两夜茨木浑浑噩噩,清醒过来时像被灌了一缸酒一样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只是看着浴桶会控制不住的两脚发软。

酒吞在几天后遇见了渡边纲。鬼街逢十有集会,有妖怪或者能进鬼街异人在固定摊点做些小买卖,他们正在看着一个傀儡师手下活蹦乱跳的傀儡时,渡边纲从他们前面走来。

茨木将酒吞护在身后:“吾友,他的刀上附着着极深的执念,会灼蚀妖力。他的刀法又狡猾狠厉,你没有与他交过手,吾怕他使出下三滥的招数,让你吃亏。”

酒吞只是盯着那几只傀儡,不动声色地将茨木的手抚下握紧,问他:“你喜欢哪一个?”

渡边纲看到这只大妖,正要调侃他见了自己怎么不背过身去,眼珠一滑瞥见他身边的酒吞,一抿嘴唇,挎刀从他们身边走过,视之若无,酒吞的目光漫不经心地向他扫来,又轻飘飘地流转回去,似乎是在看一粒平淡无奇的尘埃。

酒吞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不用管他,专心陪着我。”他说着随手捡了几个傀儡塞进茨木怀里,茨木对他百依百顺,立刻将渡边纲抛到脑后,捧着一堆小玩意儿琢磨小刀会喜欢哪一个,酒吞说:“崽子早就不喜欢玩这个了,这些都是给你的,以后不用总傻乎乎地对着石头念叨了。”

茨木心里异样的一跳,他有一个毛病,思考事情时总喜欢找一个对象谈论,有些事情不方便透露,酒吞不在时,他便对着树说,对着水说,对着石头说,可能是有哪一次被酒吞发现他对着一块石头念念有词,就被记在了心上。他有点明白了,怪不得挚友不让自己去哄别人开心,这是公平的,如果现在酒吞去这样惯着别人,他也不愿意。

他圈着一堆东西艰难地将头凑到酒吞脸上亲了一口,酒吞嘴角一勾,拿手指蹭一蹭他的角。这时街上的灯笼一个接一个燃了起来,将他们的脸映得通红。

他们回到屋子里,酒吞摆出要谈事的样子,示意他坐下。茨木对那个椅子心有余悸,找个低矮的小凳子凑合。

酒吞不怎么介意,反正只要他想,茨木就是倒挂在梁上也没用。

他道:“人有三魂七魄,三真魂,七精魄。魂掌神,魄掌身。人死一般是肉身死,因为真魂离开身体,脏器不再运作,便死了。精魄依附肉身,而肉身靠着真魂,渡边纲却有三魄能逃离出来化成五感俱全的妖怪,这其中蹊跷,只怕是后面还有一个人。”

茨木一拍桌子,“吾友洞彻事理,一针见血。吾与他交过几次手,却还没有弄得透彻,他身上的妖气杂乱无章,却总是能在突然某一瞬嗅到以往遇到过的,吾思考过后认为,他的刀不是武器,而是法器,上面的欲念太强,能像蚊蝇吸血般吸食其他妖怪的妖力供作己用。可奇怪的是,这样可怖的能力,他自己却完全不知道,恐怕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拿过来当刀使了。”

酒吞饮一口酒,看向茨木的眼神分外复杂,拿着酒碗的动作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茨木道:“这样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吾明日便开始着手查明。”

酒吞摇头,“有能在阎魔眼皮底下锁魄塑魂的能力,那个人不会轻易被查出,你太早暴露,反而会打草惊蛇招来祸患。”他抚着茨木毛躁的头发,轻声说:“不要急,你的出现会是一个契机,等到了时机,那个人自会现身。接下来的时间应该思考如何布局,并且要不动声色。”

不长时间,茨木和他的头发就都被酒吞抚摸的服服帖帖,他愣了一会儿,突然轻叹出声。

“也不知崽子在家里怎么样了,吾与吾友都不在,她独自一个要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