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四子吧唧一口，箫良赶紧打钩。

窗外，公孙斜了赵普一眼，赵普望天。

“第二题喵喵和小白的。”小四子念题，“对方最让你欣赏的优点是什么，最让你讨厌的缺点是什么？你觉得他对你怎么看呢？”

箫良，“嗯，展大哥说，白玉堂最大的优点是人不错，最大的缺点是闷，他应该觉得我是个好人，就是有时候多管闲事了些。然后白大哥写的是，展昭最大的优点是人不错，最大的缺点是多管闲事，他应该觉得我人还行，就是闷了些。”

“哇唔！”小四子拍手，“好厉害哦！”

“对啊！”箫良也道，“他们不是一个人！不是，他们是一个人！”

小四子斜眼看他，箫良嘿嘿傻笑。

窗外白玉堂有些尴尬，准备不听了换个地方，让展昭拽住了，对他眨眨眼——听么，怕什么？！

白玉堂看了看他一挑眉——听就听，谁怕了。

“那么第二题大家也都答对了。”箫良画了个钩子，“第三题，先生和师父的题目是，婚后有什么消遣活动，两人的喜好相同么？为什么呢？”

“九九的答案是，消遣活动还没有来得及做，喜好基本相同，为什么……因为配啊！书味呀！”

小四子扁扁嘴，看公孙的答案，“他那些消遣活动死也不要做，喜好完全不同，为什么，书味呀！一个书生一个流氓！”

……

窗外，展昭和白玉堂差点笑喷了，公孙尴尬，赵普斜眼瞄了他一眼——好你个书呆子啊！

公孙干笑。

“嗯……”小四子对箫良摆摆手，“小良子，打钩。”

“槿儿，这也钩啊？”箫良心说这个……完全不一样啊。

“你看么，消遣不是米有做么？然后因为书味呀！”小四子鼓起腮帮子，“打不打钩？”

箫良赶紧很没志气地去打钩，“好的……打钩。”

“看喵喵和白白！”小四子换了个姿势，石头也好奇地抬头凑上来看。

“嗯，展大哥和白大哥的问题是，对方做过的最让你感动的事情是什么，你做过的会让他感动的呢？”

“嗯，喵喵是，白玉堂银子很多经常请客，自己很感动，让白玉堂最感动的估计是自己从来不跟他争着请客！”小四子眨眨眼，看白玉堂的回答，“没有感动只有感触，谁说开封府清廉了，这猫尽讹他银子，自己让那猫感动的大概也就是肯让他讹……”

“哇啊！”小四子拍手，“天造地设呀！”

箫良也边点头边打钩，“简直绝配。”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望天……

“第四题哦槿儿！”小良子念题目，“师父和先生的题是，喜欢对方身体的那部分，对方会喜欢你的哪部分？”

“呀。”小四子扑过去搂住石头蹭了蹭，“问题好色喏！”

箫良看得心里痒痒，公孙伸手一把扭住赵普的胳膊。

“嘶……”赵普疼也不敢喊，一脸委屈——干嘛掐我？

公孙怒瞪——都是你教坏的！

“槿儿，念答案！”

“嗯！”小四子点头念，“九九的答案是，爹爹上下左右由内而外他都喜欢喏！爹爹……嗯，身体……都是男人大家差不多，他沉点儿而已，自己重人书，赵普人书还行。”

“嗯。”箫良眨眨眼。

小四子说，“小良子，打钩钩哦！由内而外就是人书加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