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相视一笑,随后,白锦堂请客,吃了一炖好的,然后又开车回家,接着大扫除。
家里头打扫起来更乱。
展昭不用收拾书了,就帮着用鸡毛掸子扫尘。
白玉堂将脏衣服都放到篮子里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就见展昭仰着脸,仔细地用鸡毛掸子掸着天花板和墙角只见的灰尘。
白玉堂跑去房间里,拿出了一副眼镜和一个口罩来,给展昭戴上,道,“掸灰的时候还张着嘴啊?灰尘好吃?”
展昭看他,不说话。
白玉堂笑了笑,问,“手酸不酸?”
展昭甩了甩手,小声嘀咕了一句,“有点,不过还行,比练枪轻松。”
白玉堂忍不住笑,道,“我去洗了衣服就来帮你。”
“嗯。”展昭见白玉堂心情大好,就点点头,想想,这段时间白玉堂都很忙,原本家里就不是特别干净。以白玉堂的洁癖,若不是实在太累了,估计早就打扫了,其实早上应该让白玉堂睡懒觉才是。
展昭想到这里,有一点点内疚,开始发呆打主意。
白玉堂见展昭不说话了,似乎在发呆,就想着他可能累了,一想也是,昨晚那么晚才睡的,这猫身体也不好,别熬出病来。
想到这里,白玉堂快速地跑下楼,快手快脚将衣服都放进洗衣机里头,然后回房间,和众人一起打扫房间。
众人一起忙碌了一整天……终于,在晚饭的时候,将客厅里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随后,众人都累得瘫倒在了沙发上面,双胞胎打电话叫来了外卖。
吃过饭后,S.C.I.其他成员回家,住在别墅的众人都跑去洗澡。展昭和白玉堂牵着小狮子,赵祯和白驰拉着里斯本进去洗。
白锦堂将肥肥的鲁班交给了双胞胎,搂着公孙去洗澡。
双胞胎只好无奈地抱着已经十九斤的鲁班去洗澡,其实鲁班之前已经二十斤了,后来受了一定的打击,减肥了。
事情是这样的,前阵子展昭和白玉堂抱着鲁班去看了一个兽医,那兽医盯着鲁班看了良久,将它提起来,放到了眼前的办公桌上面,跟鲁班对视。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有些不解地看着那兽医。
就听兽医突然开口,“你是猪么?你混在猫堆里做什么?”
白玉堂和展昭都睁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那兽医,就见他斯斯文文,穿着白大褂,和公孙还有那么几分相似。
随后,那兽医推了推眼睛,看了鲁班半晌,突然开口,“你怎么有脸说你是一只猫!你简直是猫里的败类!你就不怕老鼠们耻笑你么?你难道没有心爱的猫么……”
随后,展昭和白玉堂听到了他们这一辈子听过的,用来骂一只猫所可以用到的最刻毒的语言。
鲁班起先还傻坐着,后来不知道是不是被这气场感染了,还是被那兽医头上的阴云惊到了,就开始萎靡不振,随后慢慢缩成一堆,当那医生说到它这辈子注定要被暗恋的母猫抛弃,一辈子孤独终老肥胖而死的时候……鲁班突然哇啦哇啦地叫了起来,一头飞扑进了展昭的怀里,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把大脑袋钻进展昭的胳膊下面,脑袋耳朵都耷拉着,显得非常之伤心。
随后,展昭和白玉堂才从惊骇之中醒了过来,茫然地看着兽医。
兽医整理了一下白大褂,对展昭和白玉堂道,“这叫悲伤疗法!”说完,转身忙自己的了,道,“它如果再不减肥,就带他来阉掉!”
“喵喵!”鲁班一个劲地蹭展昭,那样子像是说——它不要,它不要,它表做太监,他想要娶莉莉娅的!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忘记告诉鲁班了,莉莉娅似乎上次为了健康已经做好绝育手术了,不过前几天它似乎又出现了一些发情的症状,据说小母猫没有做干净,会自己长好,不知道鲁班有没有那么幸运。
果然,回来之后鲁班开始控制食量,一周就瘦了一斤多,照目前这个趋势,两三个月后,鲁班又可以恢复玉树临风的状态了……
等众人洗完澡出来,小狮子和里斯本甩了甩身上香喷喷的绒毛,趴在地上开始睡觉。
展昭擦着头发回到房间,就看到白玉堂累得翻倒在床上,已经开始打呼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