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楼后,里奥拉住约翰轻声说:“先生,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俄罗斯人要用这么大的阵仗,只为了灭一个目击者的口?”
约翰愣了愣,因着对查理十分良好的印象,他下意识的为对方解释,“他看见了俄罗斯人处决,还听见了受害者的遗言……”
里奥拍拍他的肩膀,“你开心就好。”
“……”
回到屋里,约翰快速的为对方处理伤口,因着里奥的提醒,他神情十分严肃,皱着眉头的样子让查理以为在担心他。
“谢谢你,约翰,”查理握住他的手,“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经死了,还有,我感觉还行,你别担心。”白色粉末很好的止住了他伤口的疼痛,使他恢复了些精神,胶水帮助他的伤口止了血。
听着查理的道谢,看着他诚恳又真挚的眼神,约翰有些恍惚,可能……事情没有里奥想的这么复杂?
与此同时,警局里
被约翰唯一信任的警察:卡特警探,也是当初他还是流浪汉时,一眼瞧出他有着特种部队身手的优秀警探,这位女士经验丰富,嫉恶如仇,宛如警局里一颗明亮的黑珍珠。
她此时正与弗斯科讨论着案情,“上个月六名俄罗斯的头牌人物被清理,听说是死者的幕后老大下的命令,而布莱顿海滩一直是俄罗斯人的地盘,弗斯科,这是战争的信号!”
“他们老大叫什么?”
“以利亚,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这人智商很高,我们唯一知道的是,他的母亲在他年幼时,被杀死在布莱顿海滩。”
弗斯科圆圆的脸上有着震惊,“你别告诉我这是现实版的基督山伯爵!那他现在要做什么,从俄罗斯人手上夺走他们地盘?”
“谁知道呢,”卡特说,“他最近闹出的动静不小,除了俄罗斯人的地盘,意大利黑/手/党那边也少不了他的手脚,而且还都成功了!”
“上帝,看起来未来几个月有的我们好忙的。”
卡特叹了口气,“是啊,若是他成功了的话,纽约的所有势力都将洗牌。”
弗斯科抹了把汗,“如果他真的成功了,或许我们将来也都得听他的。”
“别胡说。”卡特瞪了他一眼,望了望周围,幸亏没人听见。
弗斯科耸肩,他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罢了,“不过卡特,要我说,他做的这事也算是一件好事,起码我们早就厌烦了那些俄罗斯人的毫无底线,不守规矩的行为,不是吗?”
卡特喝了口咖啡,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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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打头,里奥架着查理没受伤的胳膊跟在后面,他们依靠哈罗德的场外指路有惊无险的在楼里穿梭。
“先生,俄罗斯人好像进楼了。”他已经听见不远处俄罗斯人的声音。
“早有预料,他们费了这么多时间才与保加利亚人达成共识,已经算慢的了。”
约翰选择了保守的迂回躲避,他们三人,一个伤员,一个孩子,他不愿意冒险同俄罗斯人正面冲突,但对方进楼的人太多了,难免总要遇到一个。
迅速的冲上去卸掉对方的重武器,绑住他的手以后对里奥说:“夹着他一块走。”
撇撇嘴,里奥心想先生射人膝盖和不杀人的毛病大概是没的治了。
等到终于从边门离开大楼后,天已经有些亮了,不敢置信,他们居然在楼里呆了一个晚上。
“先生,你架着他们,我给我爸打个电话。”
“这时候还打给你爸做什么,报平安么?”
“楼里这么多俄罗斯人,总要找人来处理一下啊。”
约翰无语,他多少还是了解些自家弟子的性格,知道这是被俄罗斯人弄的不开心了,要报复回去。
这个电话一直打到他们上了轮渡,在里奥的撒娇大法下,电话那头的尼尔只得无奈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