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可不能撒谎哦,五叔可是看到你外袍上有蹭破的地方的!”

“什么?永瑜,你哪里受伤了?快,快来给阿玛看看,孙太医,快帮朕给永瑜看看永瑜,先给永瑜治……”

举着药膏准备帮皇上涂药的孙太医表示鸭梨灰常大,皇上啊,您就不能给奴才消停一会儿让奴才上完药再给九阿哥再说吗?您这样不停的动让奴才没办法上药啊,而且还没有结疤的伤口容易裂开啊。

无奈的孙太医看了看激动的明显听不见自己劝谏的皇上,也不说什么了,直接转头看向永瑜求救,现在的他算是真正的摸清门路了,对于皇上的问题,有困难,找九阿哥,那效果,保准立竿见影!

收到了孙太医的求救,永瑜几个步子上前,安抚着乾隆,“阿玛,永瑜没受伤,只是手臂有些蹭破皮而已,待会儿让孙太医给盒药擦一下就可以了,你先让孙太医给伤口上药啊!”

“不行,你得先让我看看伤口!”在永瑜的事情上面,乾隆总是意外的坚持,双眼直视着永瑜,灼灼的目光燃烧着不可动摇的坚持。

和乾隆对视了片刻,永瑜认输,撩起了右手衣袖,露出了绑着白色绷带的手臂,解开了自己绑上去的绷带,渐渐露出了一道疤痕,狰狞非常,从小臂一直延伸到了手肘,由于刚刚的洗簌沾到了水,现在还在微微的往外渗透着血水。

“永瑜,你怎么可以隐瞒这么重的伤?!”乾隆惊怒交加的吼,这次,弘昼也意外的没有认为他是大惊小怪了,他一直以为小九最多就磨破了皮,毕竟一路上看不出小九受伤了,可没想到,竟是这么重的伤口,像是被什么钝器用力划到的,深的地方都可以看出翻飞的皮肉了。

“九阿哥,您受了这么种的伤怎么不告诉奴才?!”作为一个医者,孙太医表示,对于九阿哥和皇上这种对自己伤口都不重视的病人非常的火大,可是这一个两个都是大爷,他没办法对他们喷火,于是,只能把火憋回肚子里,憋火变成了憋屈,“九阿哥是嫌弃奴才医术太低所以才不肯告诉奴才让奴才治疗的吗?奴才真是惭愧,学艺不精无法为主子医治,不能为主子分忧的奴才没有存在的必要,不能让病人相信的大夫更不能够成为医者,皇上,九阿哥,请恩准奴才以死谢罪吧!”

说着,孙太医还用衣袖抹眼睛,以示他的愧疚的痛哭流涕,让永瑜默然,顿了顿,只得乖乖把手伸过去,并宽慰“伤心欲绝”的孙太医,“孙太医误会了,永瑜只是因为太过于担心皇阿玛的身体而一时忘记伤口而已,孙太医可是阿玛亲口御点的御医,怎么会是学艺不精呢?”

“真的吗?九阿哥不是因为嫌弃奴才的医术才不让奴才看的?”说着,还抬起一张老脸对着永瑜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让永瑜看了浑身一僵,以他能够做到的最自然的微笑回应。

“当然。”

“听见九阿哥的肯定,老奴真是太高兴了,老怒必定为皇上和九阿哥尽心分忧死而后已!”于是,孙太医先是表现了一下得到肯定的高兴,再来一句表达自己的忠心,未了,立刻抓起永瑜的手开始涂药包扎,一边还讲着注意事项。

“九阿哥,您这伤虽然未伤及筋骨,可伤口很深不容易愈合,在这段时间内须记右手不可用力,也不可渗水,清洁时只能用湿巾擦拭周围,这药也必须每日更换两次,一早一晚,和皇上换药的时辰相同,奴才会帮九阿哥换的。”

“知道了。”

帮永瑜换好药,孙太医净手之后再继续帮乾隆上药包扎,“对了,九阿哥,皇上的伤口也要注意,和你的伤口一样,不能见水但需要每日清洁伤口的周围,并且要小心不要让皇上用力让伤口裂开,这不利于伤口的愈合,皇上的身上除了那剑伤,手臂上还有很多细小的伤口,需要每日擦一次药,在清洁身体之后擦,这是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