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继善看妻弟张口,就没来由的一肚子火,说话也冲了很多。
“唉,兄长所说,小弟也知道,只是终究也没抢到他侍女,
如今这李钰出手也太重了些,打他们一顿出出气就是了,何必都弄成废人,几位兄长以为呢?”
崔正此人心术不正,和他儿子是一路货色。
因自己儿子,强抢民女时被金钗插进眼中,算是受害人自卫。
李钰也没有动手,想去报复,又不知从何说起。
可是从来只有他家欺负别人,就没憋屈过,如今自己儿子重伤昏迷,又生死未卜。
心里一口恶气不出,实在难受的不行,只能想办法,来穿缀另外四家了,是以句句都在挑拨离间!
“崔兄说的正是,我家大朗算是废了,枉我一番苦心栽培,今后还要再换一个继承人培养。
那蓝田的李钰,太也欺负人了,将这几个孽障,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这口气不出,老夫实在是难以接受。”
“抨!”
王廷说着话,狠狠的击打着太师椅的扶手。
“谁说不是,我儿子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走路,这如果两只手再废了,岂不是连吃饭穿衣都要人伺候?
方才我来之前,本想将他打死,也免得他痛苦一生,奈何终究是亲生儿子,实在下不去手也。
大家也不用再推来推去的,直接挑明了说吧,我郑史良咽不下这口气,不报此仇,寝食难安。
几位兄弟,我等五姓之家,互为姻亲,某家只要个痛快话,
若是支持的,咱们就一心结盟,若是兄长们要躲避,某家这就抬脚走人。”
卢继善还未说话,旁边的崔潘科立马站了起来;
郑兄不必忧虑,你若是一心报仇,我和兄长与你站在一边就是。”
崔潘科说完,直接看着王廷等他答复。
“看什么,老夫自然要出力的,岂能让他李钰,欺压到如此地步,还不吭声?”
崔正看看五家已经统一了四家,直接想逼迫卢继善,要他个态度出来;
“兄长,你我两家还是姻亲,我阿姐又是你的正妻。
如今,小弟也不想废话,不论以前大家怎么折腾,
这次若不齐心协力,岂不是叫外人,看我四姓五家的笑话?
兄长到底是怎么想的,何不说个痛快话出来?”
“正是如此。”
“卢兄你倒是说句话呀?”
“就是就是,崔正兄说的在理。”
“我赞同我家兄长所说。”
卢继善知道也躲不过去,心里也确实想报仇,也给他李钰一点眼色看看。
就悠悠得睁开眼睛。
“诸位兄弟,且稍安勿躁,报仇的事,徐徐图之,岂能学那些愚人,
老夫敢问几位,这仇如何报?是带了奴仆,等李钰出了秦琼的将军府,将他就地打死,
还是直接杀进秦琼的府里,来个不死不休,再两败俱伤?”
王廷忍不住回了一句;“不论怎么报,这个仇是结下了,总部能闷在肚子里,吃个哑巴亏吧?”
“依照某家看来,那长安县的县令,出事半天了,也不见他们到场,先将此人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