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说统领三军,是不是有些过了,儿还从未听说,秦家叔父独自掌控三军的。”
戴胄狠狠地打了戴伯阳一巴掌,这才怒叱曰;
“蠢材,蠢材,那是你秦叔父故意,躲避,老夫担任兵部郎中多年,仔细查看过所有的战事,却发现,每有战事起,你秦叔父总是事先请战,提前跳出去,至尊都不见他在身边,如何安排他统领三军?
再说了,你秦叔父,每次都是主动请战,又是紧要的局面,可是我查看所有的战记,发现他每次都是把手下一卫兵马,当做成缩小型的三军带领,且排兵布阵,全是顾全大局的阵势,进退都是在手心里捏着的,贼兵无论如何布置,都是必死之局,你还敢小看人家?
你可知道,你秦叔父,有十八次战事,自己连中军大帐都没有出去过,就赢了战局,控制住场面?”
戴伯阳一声惊呼;
“什么?秦家叔父竟然不是靠的个人勇猛才赢的??”
“然也,你以为他杀将的名头怎么来的?
不但是他铁枪下杀人无数,而且他每次都是将敌方的儿郎,斩杀过半,不论敌对双方多少人,都是如此,
可想而知,你秦叔父有多厉害了,老夫有一次闹了肚子,就急去茅房,半路上走到兵部后院,就憋不住了,蹲在草窝里方便。
无意中听到卫公与你秦叔父,商讨大事,第二日朝会,至尊问计与卫公,卫公侃侃而谈,满朝都佩服的不行。
原来卫公说的,正是和你秦叔父商讨出来的那些,可是前一日里,至尊同样的问题,问计你秦叔父,他却言道只可带兵,不能为帅,这些不太明了,
生怕耽误至尊大事,奏请至尊去问那统帅大才之二李,你看看,你还敢小看别人乎?”
戴伯阳倒抽一口冷气,惊诧的不行,又追问道;
“那若是这般说法,程家叔父那憨货样子都是装的?”
“你总算明白了一些,长安三憨货,只有你程叔父是装出来的憨。
你尉迟叔父,那是真的憨,一根筋不拐弯,牛大将军也差不了多少,要不怎么说三憨之首?
你娃呀,还嫩着呢,满朝文武里,处处都是能人,可千万不能小看任何人呀我的儿。”
戴伯阳愁眉苦脸的说道;
“那阿耶,儿该靠近何人,警惕何人才是,要是让我一点点摸索,难免要吃许多亏的,不如阿耶给儿指点出来,也好事半功倍。”
戴胄欣慰的放松身体,靠在太师椅里微笑着说道;
“你总算是开窍了,老夫等你来问这句话,等了十年的我的儿。
前几年你还留恋在平康坊那些女人的肚皮上头,整夜整夜的不回来,老夫气的浑身发抖,
你却浑然不知,只埋怨老夫不给你个好脸色,你是老夫的嫡亲长子,怎能不喜爱于你?”
“阿耶莫要再说了,儿真是羞愧难当也……”
“怕什么,好男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谁还没个风流倜傥的过去,老夫不也是九个妻妾吗?只要把握好分寸就成了。”
“那阿耶,朝廷这末多重臣,咱们戴氏该防范哪些,又当亲近那些才是,还请阿耶教我。”
“别看那么多重臣,你只挑选几个靠得住的就成了,不要贪婪,妄想把所有重臣笼络到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