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军师言之有理,他们有十五个百人队,列阵厮杀冲锋在前,却还在边角上弄几百人结出守阵,必定是在看顾一个重要人物了,末将倒是觉得弄不好还真是那个娃娃来了,毕竟无缘无故的就来围困咱们这种荒唐事情,只有那个小小的少年才有如此闲情雅致。”
面具下的军师声音有点瓮声瓮气;
“宋大将军说的有理,若是蓝田县侯在此,秦琼必定要来拼命的,所以咱们不能做的太过了,毕竟今日之局面,咱们不占什么优势的,有道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让一让脑袋继续长在脖子上也挺好的。”
旁边的管平很有些不服的样子;
“军师您何必长他人志气?秦琼也不是天下无敌的存在,怕他作甚?又不是没有和他对阵过。”
头盔下的蒙面军师白了旁边手下大将一眼;
“你懂什么?就知道莽撞!你和那黑脸的尉迟恭几乎差不多上下,你和尉迟恭对阵能占些便宜,这个老夫倒是承认,但是对上杀将秦琼,在兵力对等的时候,你们兄弟两人虽然可以全身而退,但是却不能取胜,这一点老夫还是很清楚的。”
“军师!那尉迟恭号称是李世民手下头号打手,末将都不怕他,还说一个杀将秦琼乎?硬是咱们手下的儿郎们不在身边聚会,否则就是他秦琼来了末将也要和他比较个高上低下!”
“不可莽撞,也不可轻敌,更不可目中无人,都别忘记了当年窦王是为何兵败身死的?
那秦琼可并非面上那些本事,背地里他是与李靖差不多的存在,非但如此,他还比李靖多出来一个过人之处!
此人不但能坐镇中军,且还是个绝世凶将,其个人武力虽说也和他人打过两次平手,但是!至今没有出现过一次败绩,岂敢等闲视之?”
蒙面军师说完又扭头看了身边几个手下,平静严肃的说道;
“众将听令!”
“人在!”
“咱们这边不论是谁,以后碰到杀将秦琼只能以多胜少,用强大的实力配合计谋策略,才可行动,轻易不能与之硬碰,绝对不能力敌!”
“得令!”
“好了!你们两位大将军都回去自己的军中镇守吧!等着他们过来看看阵势再走不吃,咱们逃跑的快了反而要坏事的!”
“尊令!”
蒙面军师下令之后,两员大将各自归去左右两军坐镇,蒙面军师坐在马飞背上纹丝不动,和身边跟着的贴身护卫们闲话家常,把正在聚会赶来的李氏二房人马视若无睹。
五百多人结成阵势,全部按兵不动,肃杀之气升腾,蒙面人马下两个铁塔般的猛汉一左一右,左边的那个壮汉抬头看了一眼大佛寺那边,毫不在意的说道;
“家主真是神机妙算,早就知道以后要有事情发生,当年还在山脚下安排好了三个村子,这些鸟人敢来死追,定然叫他们有死无生,哼哼!”
右边的猛人里头穿着单衣,外头穿着一身崭新的甲胄,微笑着接应;
“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冲着家主来的,居然带来两千多人马,臣有些想不明白了,今日他们若是冲着家主来的,就指望这点儿军卒?
他们难道不知家主当年的本事和威风?家主即便退隐了,也不是轻易好惹的主,更何况家主身边还留着两员大将守护?岂能是随便谁都可以来欺负的?
就不说这几个偏将了,只说管平大将军一人挡路,就是李世民的头号打手尉迟恭到来,也讨不到什么便宜去的!
这还不说宋祯焕大将军号称谋将,当年李神通接连几次胜仗之后,那叫一个狂傲无比,一时间气焰嚣张跋扈至极,结果遇到宋大将军三战三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李神通给擒拿到手,他们这点儿人手想要来对家主不利,恐怕是痴人说梦了吧。”
壮汉刚一说完,旁边另一个立马接了口;
“就他们这点儿人马还想来找家主的麻烦,真是不自量力的很了,方才三弟已经快马回去山脚下几个村子里传令了,不出半个时辰咱们那边三个村庄就能发出援军,且都是家主当年的老部下,没有一个新军全是悍卒,这些鸟人敢追上来不死心,臣一会儿就要大开杀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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