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魏征领头,接近李钰,这才获得了从新复出的机会。
对于前两年,可以出征参与战事,对薛氏兄弟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
能得到第三路军的总管位置,薛万彻更是对李钰感恩戴德。
这一次,又有不同,直接跟左路军的大总管平起平坐,薛万彻心情澎湃,暗中在心里琢磨;
“太子殿下的这些人马,虽然不多,却也人才济济,几十个能人,文武具备,如果真的埋没一生,也太可惜了点儿。”
“屈居李钰之下也没什么,只要能有机会起来就行,花上七八年功夫,把大家慢慢的拉上位,也不算是枉活这一世为人了,况且,殿下的后人,还在黑暗里受罪,怎么着也要……”
李世民又交代了许多细节上的问题,包括粮草运送,也包括兵马调动。
作为一个马上皇帝,李世民对军方的一切都熟悉的很,出手就是重点。
“好了,基本就是这样了,咱们要做好打长久战的准备,毕竟贼人这一次来势凶猛,比上一次又多出了铁嘞八姓的部落人马,想要轻易取胜,那是小孩子的话,长久战只要能打赢,已经是苍天眷顾,大地保佑了。”
“那是那是,皇帝陛下说的都是道理,不是随口胡说的。”
“是啊,这次恐怕要往三年头上安排的。”
“三年?恐怕都是少的,两边的兵马调动都的半年或者一年,粮草准备又是个无底洞,天下的粮草,都要运送去北方的,敌人又多,只计算三年,恐怕不太够用吧,必须要更加充足一些。”
“不错,左仆射言之有理呀。”
“是啊,左仆射说的对,宽备,窄用,这是兵家常识,也是人之常识,计算之时,必须要大出需要一大半朝上才行,到时候不论是粮草,兵器损耗,银钱绢帛等,甚至时间长短,用到跟前的时候,早有准备,倘若用不到更好,那是皆大欢喜得事情。”
“倘若用多少备多少,一旦不够用的时候,捉襟见肘,寝食难安,难免会牵动心神,从而影响大局。”
“那是,刘尚书说的太对了,当然是备的越宽才越好啊。”
“王侍中您过奖了,我也是就事论事,说些老生常谈的话来。”
“偏偏就是这老生常谈,处处都要起大作用的,朕打了不少的仗,之所以每战必胜,就是处处都要老生常谈。”
“薛帅也是善于此道的能人,左仆射也是此道高手,大家都清楚,打仗打的就是粮草,打的就是银钱绢帛。”
“比的就是谁家粮草丰足,和兵马调动灵活,反应处置敏捷,谁钱少谁吃亏,谁反应慢谁要吃大亏。”
“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李世绩第一个在第一时间里应对;
“主上所言甚是。”
“然也,陛下照顾大局,处处先发制人,我等不如也。”
“是啊,惭愧不如陛下您呀。”
秦琼的声音依然低沉,脸上的表情却如沐春风,
“好叫众家兄弟与诸位同僚得知,昨日晚间,大朗与某商量,
说是从未拜见过诸位长辈,
某家大兄,诸位是知道的,今已故去,
止有这孩子一条血脉,传了下来。
以后这孩子,就有劳众家兄弟与同僚多加照应,
倘若有悖逆之处,且看在某家面上,狠狠的管教!
琼~不胜感激。”
一句话说完,秦琼干脆利落,双手抱拳,置于眉心高度,四方做礼!
程咬金也紧紧追随自家二哥,做的是有模有样。
大厅众人,也都回了半礼。
李钰听到秦琼如此,从前世穿越过来的悲凉,又再冲淡了许多。
也被这重情重义的古代汉子,感动不已。
这~才是真正的八拜之交!
这~才是热血的男儿本色!
一旦认定了,
就不以穷困富贵区分,
也不以高低贵贱定论,
兄弟就是兄弟!
兄弟走了,兄弟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孩子!
李钰感叹,这里~是没有污染的天空,
这里的淳朴与善良,还停留在人性的本色之上!
只见秦琼安然落座,程咬金侍立身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