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个契约吧。”拿出一张纸，把之前的条例全部写下来，看着自己笔下的猎人文字慕泽感慨，又多了一门废材语言，比哈迪斯那里的神族语言还废材。

这个契约没有半点作用，那种永不毁约的契约式神族很擅长，可是慕泽不会。念的契约……他也没练。所以这张纸只是加了点灵力。纯粹是唬一下库洛洛的。让他记得遵守。

库洛洛也不是省油的灯，对于契约的条条框框又补充了不少。尤其是最后一条。补习英语？补到什么时候才算好？库洛洛可不会完全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一下子就敲定了时间，而不是敲定效果。

我教，学到什么程度，不管。

“那就这样！”慕泽已经很满意了，随后刷的一下子把天平拿出来，开始发动能力。“交换开始。不平衡的交换。一，选择……施加的念。”

在慕泽说不平衡的交换的时候，黑色的天平猛然晃了晃，一边凭空开始倾斜，在选定之后，库洛洛心脏处冒出一团金红色的东西飘到了天平下沉的一边。

“路易，因为这是封念，所以属于坏的一方，你的用属于双倍的东西来偿还。”

“嗯。”慕泽的能力显然让库洛洛考虑过，当场库洛洛就列出了不少单子。然后一条条念。“能力，【海妖的歌声】。”库洛洛身上飘出一团小东西，飘到了天平上高高翘起的一端，然后把秤盘往下压了一点点。

满意的点头。然后继续读。“能力，【弗洛恩的毒刃】。”又飘出一团，还和刚刚那团融合在一起。

要不是这个能力全是自动的，就慕泽风化的这个模样。肯定失败了。

【作弊啊！！！！大家来看啊！！这红果果的作弊！作弊啊！！！】石化的慕泽内心如实咆哮着，这太欺负人了。

本来还很沉重的看着团长会付出什么代价，结果呢？这厮和清理垃圾似的，把一些没用的，或者不常用的能力给兑换了。

“如何？”团长一口气报了十几个名字，其中还包括了妮翁的【天使的自动铅笔】。

“还差一点点。”

“嗯……”似乎剩下的能力都舍不得。那么就是剩下自身的东西了。按照慕泽的说法，心肝脾肺肾，灵魂，生命，身体素质什么的都可以。

本来团长是想交换体力，反应速度，力量等等。可以限定个时间。不过仅仅试了试就让库洛洛否决了，物理和虚弱的感觉太糟糕了。比封念还糟糕。别说几天，他几小时都受不了。

“我的……命。剩下的用命来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