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不想被我连声音都夺走就闭上嘴,现在我不要再听见你说什么煞风景的话。”带土打断他,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他手上的花样开始翻新,偶尔停下来揉弄会阴与囊袋,或者用指甲边缘轻刮过顶端的小孔。他用牙齿夹住乳头向外揪扯,松开后又用舌尖压着向下,把它按回乳晕里去。
“哈……哈……”卡卡西喘着气,双眼放空盯着上方,视线渐渐散乱。乍一由秽土之身变回活人的躯体,那些失而复得的感官似乎也变得更加敏锐,争先恐后地做了帮凶,将他的理性与克制层层瓦解。
更何况如今掌控着他的不是别人,是带土。
但这是不对的——带土已经不再是他回忆中那个热情善良的少年了。现在的带土是威胁要将整个世界沉入幻境的危险人物,是他决心要与之同归于尽,以此来保护那些重要的人们的死敌。而带土对他做出这一切也并非出自于爱——带土怎么可能会爱他?
他怎么能就这样沉浸在带土所施舍的快感当中,如带土所愿将自己最难堪、最低贱的姿态展示出来?
下身一凉,他只剩了一件背心,带土却依旧衣衫齐整。卡卡西紧闭起眼睛,嘴唇被咬出了血。
他的身体早已缴械投降,诚实而狂喜地接受带土的侵略,将主宰权双手奉上。胸前被玩得肿胀刺痛,另一边的乳头也仿佛渴求注意与怜爱般地,将衣服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凸起。性器完全挺立起来,流出的液体濡湿了柱身,更方便他不受自控地挺动着腰,将阴茎一下下送进带土停止动作的手里。他屈起了双腿,膝盖紧紧地夹着带土,数次几乎要去用脚后跟磨蹭对方的后背,发出不知廉耻的求欢暗示。
高潮来临得毫无预兆,又猛又急。带土似乎就在等着这一刻;他突然发动进攻,拇指堵住即将喷发的前端,同时将身体下沉,隔着裤子用自己坚硬滚烫的下体去碾磨卡卡西的。他终于放过了卡卡西的胸口,折回来含住银发忍者的嘴唇亲吻,舌尖滑过那道新鲜的伤口。
“唔嗯嗯嗯嗯!!!”卡卡西睁开双眼,完全失焦的目光落在带土脸上,却无法将他真正地收入眼里。全部知觉此时都集中在了下身,强烈的官能刺激与不得解脱的痛苦轮番撕扯着他,几乎要逼得他发狂。他残存的自尊还是沦陷了,双腿主动盘上带土的腰,摇晃着屁股讨好般地迎合着带土,像是在乞求带土放过自己,又像是在邀请带土继续对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他最终得到了赦免,思维在释放中被摧毁成万千碎片,无法再修复完整。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被洞穿的手腕再次撕裂,流出鲜血,但痛楚在极致的快乐面前已可以忽略不计。
然而登上极乐的只有他的身体,心灵则在同时向着无止境的深渊中坠去。
视线渐渐重新聚拢,卡卡西看到带土捞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臂弯。宇智波的黑衣服上沾着白色的斑点,两相对比越发鲜明,一块块仿佛在提醒着他刚才的放浪淫乱。
他感到羞耻、悲哀,内心对自己的厌弃达到了顶峰。
带土在他软下来的阴茎上又捋了两把,将手指沾湿后继续向下,触碰紧闭的穴口,试探着插入一个指节。
“放松,”他在卡卡西耳边说,“你夹得太紧了。 ”
中指慢慢插到了底,在里面转了转。带土把手指向外抽,到只剩下指尖还被含裹着的时候又重新向里送,直到整根手指再次被全部吞入。他以稳定的节奏重复着这个过程,一点点小心地开拓着卡卡西的身体。
“……”卡卡西闭上眼,紧咬牙关,想要再聚集起抵抗的意志和力量。带土却志在必得;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不顾卡卡西的沉默抗拒,强硬地推挤进去,在他体内弯曲指节,撑开内壁。他渐渐加快了速度,动作也激烈起来,掌根撞在会阴上发出湿润的啪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