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运气不好。”白堂同情的说道。
至于江寒的情况,他们早就有了完全的资料,要说江寒可疑,真的是很难找出疑点来,他本人打小就跟着爷爷去了城里,只有祭祖的时候才会回来。
几年前,他的爷爷去世了,他更是孤身一人,亲爹有跟没有差不多。
才刚大学毕业,就回到了村子里,经历简单到不能更简单,要说不简单,也最多就是江寒的亲爹,江有汜,仗着外形不错,勾搭上了有钱寡妇,这不过上了有钱人的生活,至于亲生的儿子,他家老头子死后,他丢了一笔生活费,就没再管过江寒。
也亏得江寒本人比较坚强,独自一人生活,现在看来,还过的有滋有味的。
“展小猫,你看这画,有点意思啊。”白堂在两个人所在的房间内,好奇的东瞧西看,结果就发现了挂在屋里的画像。
“怎么?”展晓昭凑了过来,看了两眼问道。
“看这好像是名家的手笔,不过上面的两个人,一个红衣一个白衣,像不像……”白堂家境不错,平时也跟着他家老爷子鉴赏一些古董字画来着,所以眼尖的发现,江寒屋子里挂的,怕是珍品,而且年代不好说。
“这个白衣像你。”展晓昭指着画像上的人说道。
“那红衣就是你了。”白堂白眼一个说道,还真别说,长的么,有那么几分相似,要是再来个假头套,就更像了。
“怎么可能啊,一看上头的人就是古人,这衣服的花纹,长的有点眼熟。”展晓昭摸着下巴说道。
“眼熟什么,不就是我家祖先白玉堂那件,等等,如果真是那件皇帝亲赐的袍子,那这幅画岂不是……”白堂一脸震惊,要知道他对他们家那件皇帝亲赐袍子的事,还是很骄傲的,他们家世代都是锦衣卫的人,最高的也就是那白玉堂,做到了锦衣卫指挥使的职位。
“那红衣我看着像衙门里供着的展昭穿的。”展晓昭表示,虽说他们家也有记载,展昭曾经是他们家族的人,可真没留下多少东西来。
“还真的是。”白堂仔细看了两眼,终于确认了。
“真是奇怪了,为什么江寒家里会挂着这么一幅画?”展晓昭纳闷的说道,没错,这就是问题来了。
“说不定是人家祖上出过什么能人呢?”白堂白眼一个,他压根不会去多想,本来嘛,就只是一副画罢了,想太多,伤脑仁。“睡觉了。”
“好吧,你说的有点道理。”展晓昭想想也对,人家不偷不抢的,挂个画,关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