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泽杉叹了口气:“将这么重的责任丢给还未成年的孩子,这样真的可以吗?”
产屋敷耀哉闻言莞尔,他拍了拍儿子的脑袋,语气中带着不易觉察的骄傲:“辉利哉很聪明的,我也会好好教养他,他一定可以的。”
父亲这么说着,身为儿子的产屋敷辉利哉对伊泽杉欠身行礼。
伊泽杉看到后心情更糟糕了,他回礼后瞪着产屋敷耀哉说:“我们鬼杀队斩杀恶鬼,并不是为了死人,更不能只是为了报仇。”
产屋敷耀哉听后怔了怔。
就听伊泽杉继续说:“我们是为了活着的人不再受到伤害而努力的。”
产屋敷耀哉点头赞同伊泽杉的说法:“你说的没错。”
伊泽杉看了看产屋敷耀哉,这个男人今年才二十一岁,他的儿子产屋敷辉利哉也才虚六岁。
他叹息着说:“对于我们鬼杀队的队员来说,您和您的孩子也在我们的保护范围之内。”
“我们如此重视的生命,如果被你们自己轻易抛弃,我们也会生出‘自己到底为什么而战斗’,‘以及自己的战斗到底有什么意义’这样的想法。”
伊泽杉神色凝重地说:“对自己产生怀疑,会让刀剑变迟钝的。”
产屋敷耀哉静静地看着伊泽杉,许久后才笑着说:“谢谢,只是……”
他抬手,手掌白皙柔软,但产屋敷耀哉自己知道,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没有几年可以活了。
“……其实并不是血鬼术。”
产屋敷耀哉垂眸,神情依旧平和宁静,看不出丝毫怨怼之色:“我们这一族和鬼舞辻无惨曾是同族人,因为一族中出了他,我们这些后裔血脉被诅咒了,永远活不过三十岁。”
伊泽杉的眼睛微微睁大:“……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