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许清妍这讨不了好,胡婆子又把目光对准了胡骆。
“骆儿啊,你就看着许家人这样挤兑娘是不是,你还是不是我儿子。”
胡骆知道倘若他今天不坚定,以后这种事定然没完没了,本来他住在岳家,就已经抬不起头,如今若是让他娘再闹下去,他更觉得对不住岳家。
因此定了定心神道:“娘,阿妍说的没错,当初家里有几十两银子,我一个子都没分,房子也都留给了二弟,二弟也说了会给您和爹养老,如今您穿成这样坐在我岳家门前哭闹,只能证明是二弟待您不好,既然这样,我这就去给报官去。”说罢,就要提脚走人。
胡婆子见状连忙扯着他腿道:“别别别,你二弟没有待我不好,没有,你不许报官。”
许清妍暗里给胡骆点了个赞,说得好,只要三姑父立场坚定,胡老婆子就闹不起来,最怕的就是三姑父经不起胡老婆子的一哭二闹,只要这回给了钱,以后这种事就会没完没了。
“既然不是二弟对您不好,那您今天穿成这样,跑到这里来”
胡婆子见机也知道今天是要不到钱了,又怕大儿子真的犯浑去报官,连忙道:“啊,娘就是来看看你,看看你,现在看完了,我也该走了,你二弟还等我回家吃饭呢。”说罢连忙站起身来,匆匆跑了。
看着那狼狈逃走的身影,胡骆心中五味杂陈,有酸又涩。
“娘,要到钱了没有。”回到胡家的胡婆子,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听见小儿子朝她问钱。
“没呢,你哥如今是腰板子硬了,我坐那哭了半天,他也没松口。”
胡峰沉着脸道:“你不是说可以要到了,今天不行,你明天再去,我就不信,许家就一点都不顾忌。”
“不行啊,他们说我若是再去闹,他们就报官抓你。”
胡峰瞪眼:“抓我,为什么抓我?”
“你哥说当初房子和钱都留给了你,分家协议上也写了由你养老,若是我再去闹,就是你待我不好,他就要去报官。”
胡峰闻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个胡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气了,当初在家里爹娘叫他干活,他就是再累,不也一个屁都不敢放,如今才过多久,竟然变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