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妍很是认真的点头,胡氏在一旁笑道:“阿妍拜师跟人学了医术,前不久在县城里开了一家药铺,叫普济堂。”
女儿这么能干,当娘的真的好骄傲啊。
见胡老头怔愣当场,许清妍出声道:“外公,这药每次服五滴,早晚各一次,边服一个月,你的病也就断根了。”
胡老头闻方心下嘀咕,真的假的,这么有效。
算了,不管真假,好歹也是女儿和外孙女一片心意,试试又何妨。
在胡家吃午饭,母女俩这才回去了,临走前还不忘敲打袁氏两句。
袁氏可能是真想通了,又或者怕皇上降罪,态度很是诚恳。
回了许家,许清妍又一头钻进了药房。
过两天就要出发去京城,还有好些东西要准备呢。
除了药水,其它一些符也要绘制些,带在身上也好防身。
次日,刚吃过早饭,许清妍便同胡氏一起,去了和尚岗。
村外的小山坡上,那座茅草屋依旧孤零零的立在哪,跟不远处的村庄相衬,委实显得可怜。
因为大姨家的不同,许清妍这次没带泽兰出来,而是自己架车带着胡氏来了。
马儿的厮鸣声,随风传到了坡上,正在厨房洗涮的胡青娘,当即身子一顿,随即立马奔了出来。
见山坡下,二娘正拉着阿妍往这走来,连忙出声道:“二娘,阿妍,你们来啦?”
“嗯,姐,我们来看看你。”
“当家的,你快出来,二娘和阿妍来了。”
她话音冈刚落,就见中间那间茅屋的门一开,从内走出一位中年男人来。
“在哪,怎么没看见。”
李兆结有些不信,自家灾星的名声,那是连亲爹娘都想撇开关系,更何况别人。
青娘的妹子上次能送粮食来就已经非常难得了,这才隔了多久,怎么可能又来。
“在坡下呢,不信你过来看。”
李兆结当即上前几步,就见胡二娘母女正冲他笑,连忙打招呼道:”你们来啦?”
“姐夫。”
“姨父。”
“嗳,快上来坐下歇歇”李兆结忙回身给她们搬了条凳子。
胡青娘端着两碗水过来道:“来,先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