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他们几次三番的使下作手段。
第一次故意挨蹭方景同的马,使得原本要中靶的箭,射偏了。
第二次,方景同无故栽倒,其实是因为他座下的马被人射伤了腿,而射箭的人正好是离他最远的北夷人。
第三次,方景同受伤倒地,北夷人竟还想趁机,让他葬身马蹄之下。
此等种种,是可忍熟不可忍!
既然光明正大的比试他们不要,偏生要使那下作手段,就别怪她,与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阴人嘛,谁不会
“乐安县主说得有理,这事确实不能只派你方前去。“周庆帝适时开口道。
“为示公平,不如让我大周同三国各派一人,协同他俩一起去验伤。”
三国使臣闻言点头,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见三国和大周都派出人来,许清妍又道:”等等,既然要验,那就连方景同的马也一起验验吧。”
北夷人想把这事混过去,也不看她答不答应。
北夷使臣闻言不以为意,就算那匹马身上有伤又如何?
大周的人摔马时,他们的人离得可远着呢,这事扯不到他们身上。
被许清妍一搅和,验伤的人,由两人变成了六人。
有其它几国人在旁监督,北夷人自然没有机会动手脚,也因此,他们更为认真的检查起来,力图找出许清妍伤马的证据。
可许清妍当初出手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了这层,所以她才没用掌,而是用针器暗伤。
那三枚细如毫毛的锈花针没入马颈后,可是连个针眼都看不出来。
毫不担心的许清妍,此刻正老神在在的坐在观众席上,看着下方的北夷人验伤,脸上毫无惧色。
周庆帝见她这番模样,提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虽然他也没见许清妍出手,但依许清妍方才展现出来的武功,要避过众人伤马其实也不难。
只是希望她做事干净,别留下证据,让北夷抓到把柄。
场下,北夷派去验伤的两人把马来来回回的翻了个遍,在发现真的没有伤口后,只好跟其它人回去复命。
见他们回来,周庆帝问道:”如何,可验有伤口?”
几人回道:“没有,已仔细检查过,那匹马一切正常,并无外伤。”
北夷使臣闻言回道:“没有外伤,那内伤呢?”
周庆帝冷冷一笑:使臣此话何意,乐安县主当时可是连马身都没碰到,你想说她用内力伤马,也太过牵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