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无偿征用的,她却偏偏要拿钱租,并且租钱也不是走过场做样子,而是实打实的以土地论价。
要说当下什么最贵,当然是土地最贵,她以土地价承包离江十亩水域,这话说出去,那是任谁都挑不出错来。
徐海满脸笑容道:“行,就按郡主说的,水域不比良田,就以下等地价算,一年的租钱为十两,郡主以为如何?”
“没问题,就按你说的办,不过日后那处还望村长多加约束,让村民们少接近那里。”
“应当的,应当的。”徐海应下。
后面的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徐海写了两份租凭契约,许清妍一次性付清十年租银,双方签字画押,契约各执一份。
契约办下来,许清妍又对村长说,日后那十亩水域,她会全权交由孙家管理,望他日后多行方便。
徐海能说什么,自然又是一番应承保证,只说会当自己的事照应着,让许清妍尽管放心。
许清妍满意的点点头,走出徐家大门时,突然从包里掏出一药瓶递给徐海“村长的夜咳之症此药可治,早晚五滴,用完即愈。”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陡留徐海望着空空如也的大门,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全程处于呆愣的孙老头,直到走出徐家才反应过来,望着走在身侧的许清妍,孙老头犹豫片刻,到底还是上前几步,在许清妍面前跪倒,结结实实的行了一个大礼:”老汉参见郡主。“
”老丈这是作甚,快快起身。“许清妍扶他起来:“我隐瞒身份本就是怕你们多礼,若不是为着这事,也不会暴露身份,老丈日后万不可行此大礼。“
孙老头被许清妍扶起,只觉得更加惶恐,忙低声应道:”是,是。“
见他面露不安,许清妍忙把话题转向珍珠养殖上。
果然聊起这个,孙老头放松了许多,待到孙家时,已完全恢复过来。
”取稍大蚌蛤,以清水浸之,伺其开口,急以珠投之……频换清水,经秋即成珠矣“
这是许清妍前世记住的唯一一句有关人工养殖珍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