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生辰纲虽然搁在他们手中,奔波这几日却不曾打开和拆分。
阮小二闻言,朝阮小五使了个眼色,“学究,不如我们兄弟去看看,若是他已经起了疑心,我们就……”
吴用缓缓摇头,“我看那人也不是自己出的门,恐怕有帮手。”
晁盖沉着脸,半晌道:“赶紧走,这里不能逗留,宿在荒郊野外也好过在这里引来官府的人,走,赶紧走。”
刘唐小声嘀咕:“才歇一会就要走。”但还是听了晁盖的话,起身挑担子,“小五,小七你们挑那四担,我运这两担。”
说走就走,八个人慌慌张张的又往外搬东西,走到客栈的大厅,小二正在掌灯值夜,见他们才住进来又要走,“客官,这是?”
“不干你的事,我们走了。”吴用道,径直往外走。
小二对他们的背影道:“那我就当你们退房,房间可不给你们留着了。”见这群人走得匆忙,也不搭理他,撇撇嘴,继续打起了瞌睡。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人推醒,见是之前住进来的惹眼的俊美公子,便揉揉眼睛,“客官,什么事?”
“住在二楼的那几个商客哪里去了?一共八个人,其中鬓边一搭朱砂记。”花荣追问道。
“他们啊,刚才走了,才住进来就要走,我也是不懂。”
“往哪边走了?”
“没看到。”小二这时注意到这位公子腰间挂着箭袋,手里拿着弓,身后跟着的人,也都各个带着武器,知道事情不妙,“小的真没看到,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花荣知道从小二口中也问不出什么,便带人大步出了门。
客栈门口虽有大路经过,但此时深更半夜,四下黑洞洞的,不见人影。
“我去这边,你带人去追那边!”花荣对时迁道,各从东西带人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