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铭还能说什么了,“是的,都听您老人家的。”
花荣眉眼带笑,看高铭,“那我今晚能留下来吗?”
高铭似笑非笑,“……好吧。”
高俅见他俩和好如初,内心甚是安慰,叮嘱了几句出门做客去了。
——
时迁宅院内。
段景住半跪着拽时迁的衣襟,哭丧着脸道:“哥哥,你也知道我在辽国边境有些生意,一来二去就认识了一些辽国人,免不了吹了一些牛。在几个月前有一伙辽国的达官贵人来找我,说想通过我结实咱们大宋的官员,报酬相当丰厚。我那时手头紧,脑袋一热就答应了。说我能帮他们联系上高衙内。”
金毛犬段景住,虽然在皇城司当差,但仅仅挂了个名,他最来钱的道儿还是在辽宋边境做生意,皇城司的职务主要给他贴金用。
时迁掰开他的手,不叫他抓自己的衣襟,“然后呢?都如实说!”
“我寻思两国之间相隔甚远,答应他们,他们也未必成行,谁知道元宵节前,这伙人突然间联系我在辽国那边的手下,说要上东京来拜访,可钱已经叫我花光了,我只好胡乱答应下来,给了他们一个假地址。然后叫我在辽国的手下都撤回大宋境内,谁知道这群人竟然真的来了,还在我说的假地址那里等我,我今天更是发现他们在我老父亲家附近转悠。”
时迁上去便给了段景柱一脚,“你这是私通敌国,你知不知道?你不想活了?”
段景住哭丧着脸:“我真的就只是想骗几个钱花。”
辽国人人傻钱多,他说什么对方就信什么。
“你还没见到这群人,对吗?”
见段景柱点头,时迁多少松了一口气,“你没见到就好,这还有回转的余地,我就让你躲在我家里!不叫那群人找到。”
如此一来,顶多算段景柱人品有问题,黑心烂肺欺骗辽国人,是个诈骗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