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色的多了,浩瀚史书中,很难叫人注意,但好男色就不一样了,十分突出。
高铭便道:“我有自己的底线,但是底线之上的事情,我是不会过多纠结的,我不在乎虚名,事实是,如果我在乎虚名,我也走不到现在。如果有人仅仅因为我和花荣的关系,就看不起我们,那么随他,这样的人的态度,我也懒得在乎。”
花老太君苦着脸摇头,“……还是不好,老身相信没有花荣存了龌龊的心思,你也不至于掉进这泥潭,弄一身脏水。”
“您误会了,没有泥潭,也没有脏水。我们彼此成就,没有花荣,也没我今天。”高铭道:“跟花荣比,虚名不值一提。还请老太君不要谈我不在乎的东西了。”
花老太君也看出高铭的真实态度了,仍旧痛心,自己没管教好儿孙,坏了别人家的孩子,如何有脸见人。
高铭继续表态,“不管怎么说,我们分不开了,不如您就成全我们吧。”
花老太君道:“既然你心意已决,老身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只是,老身还劝高大人不要耽误正事,不要在他身上过多浪费时间,娶妻生子要紧。”
别因为自己这破孙子,耽误人家正事。
高铭道:“我还没这个想法。虽然留下后代固然好,但若得一心人,相伴一生,也无任何遗憾。”
花老太君仰头叹气,说得多好,希望自己的孙子能配得上人家这份真心吧,瞄向孙子,就见他一直抿唇在笑,显然十分受用。
算了,年轻人们已经想得这么明白,也无需她再多言了。
她起身,拿拐杖指着花荣道:“你当建功立业,虽无后代,也不枉来人世一场。”说罢,才离去。
等她走了,高铭感慨,要是老太君跟他爹的教育态度中和一下就好了。花荣没有双亲,跟着这么个硬核老太太,估计体验的家庭温暖应该不太多。
他从心底怜爱花荣,走上前,默不作声地抱住他。
花荣低头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抱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