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单出现在东京,已经是再好不过。”他说,“但是福冈、北海道、大阪,没人知道他会把脑无丢在哪里。”这是夸张的讲法,太宰告诉歌利亚,afo不做没有用的事,放出脑无是为了声东击西,他只会把脑无放在人多的有强大英雄的地方。
“你大可以把情况说得更严重。”他手把手教导人,像在呵护学步的婴儿,“基于事实衍生出的部分夸张,会让人分辨不出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说,“这样你就能有更多的筹码。”
“但我不太会说谎……”歌利亚踟蹰着。
“这才不是谎言。”太宰轻快地大胆他,“有可能会发生,只是可能性有点小。”
“如果不知道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就……”微笑吗?歌利亚看着太宰治的笑脸,微微出神。
“算了,歌利亚君你的话,板着一张脸就足够了。”他意味深长地说,“这是张属于人类的,正义的脸。”
“我很喜欢。”
[我喜欢人。]
[我喜欢与人性相关的一切。]
……
“这样就差不多了。”一张胶布被重重拍在绿谷出久的背上,他下意识挺直了背,龇牙咧嘴,医生下手太重了,他的皮肤他的骨骼受了伤,现在被用力拍,更疼。
“喂,你就不能轻点!”爆豪在他隔壁,两人有了相似的遭遇,但比起他,对方肯定会化身暴龙,对着下重手的人喷火。
医生却毫不畏惧,绿谷出久歪头悄悄看去,那是位男医生,带着金丝边的眼镜,有点像是欧鲁迈特曾经的助手夜眼。总之,他冷笑着看你一眼,就足以令绿谷出久缩脖子,反思自己的过错。
“这是教训。”果然,那医生拍一下还不够,宽大的巴掌糊在爆豪的背上,第二下,第三下,发出沉重的、好像以木棒夯实土地的声响。
爆豪像只被踩住尾巴的猫,连带着乱蓬蓬的头发,全身上下的每一根毛都竖起来了,他疼得打了好几个激灵,牙床外露,更愤怒了。
“疼吗?”医生冷笑,“疼就对了,记住你现在的疼。”他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小小年纪,别以为自己就是英雄了,好好躲在大人身后,别去干不该你干的事。”
学生与成年人是不一样的,有英雄执照与没有英雄执照也是不一样的,对抗邪恶,捉捕敌人,那总归是大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