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在小路上的警察散去,嘴里还喊着雷斯垂德的名字。
隧道里,雷斯垂德幽幽醒来,还没等他看清周围情况,忽然脖后一痛,两眼翻白,又昏了过去。
“刚才下手轻了点”
榊诚晃了晃手腕,等外面警察走远后,扛起雷斯垂德,带着小哀悉悉索索的溜出隧道,横跨小路,钻进了另一侧的小树林。
如果让雷斯垂德醒来发现自己在隧道里,肯定会沿着隧道一路探查,最后找到马厩下的酒窖。
保险起见
还是把他丢在荒郊野外更加稳妥。
至于他什么时候能醒,榊诚就不知道了,他也不关心这种小事。
丢下雷斯垂德警官后,二人跃过小树林,找到先前停放在另一条小路上的马车,调转方向,朝达特摩尔驶去。
凌晨2点,达特摩尔镇,杰洛西酒馆。
作为小镇上唯一一家三层酒馆,杰洛西感到很自豪。
酒馆离车站只隔了半条街,平时生意火爆,经常要开到深夜才能送走最后一位客人。
每天都很疲惫,但杰洛西很开心,他和自己的妻子一起打理这间酒吧,售卖自家精酿的麦芽酒,受到一致好评。
但今天
外面天降大雨,喝酒的客人寥寥无几,杰洛西本想早早关门,和自己的妻子做些久违的运动时
两位不速之客,登门了。
这两名客人很奇怪,一人穿着列车长的红色衣服,一人打扮的好似一位绅士,手持银蛇拐杖,一丝不苟的银发,漆黑的雨伞胸前口袋还插着一朵白色的小菊花。
他神情肃穆,摘下自己的帽子,彬彬有礼的说:
“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不是吗?”
“啊”
杰洛西看了眼外面电闪雷鸣的天气,干笑附和:
“对,真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先生您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吗?”
“不,我并不开心。”
老人摇了摇头,指向胸前的白菊花:
“我是来祭奠朋友的,这令我很伤心,所以请给我一杯最好的酒,为了不让您为难,酒的种类就由您来挑选吧。”
送别朋友?
开什么玩笑,除了严肃,你的脸上可没有一点伤心的表情杰洛西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