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义勇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他脸上先前被天元化得乱七八糟的妆容此刻也都已经卸干净了,露出了原本清秀的面庞,他的视线转向房间内的另外一个人,随后又回过头看着时雨,用毫无波动的眼神询问他这人是谁。

“一个路过的酒缸子。”

时雨相当随意的介绍道。

“路过的酒缸子?”

义勇的面上露出一丝困惑。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原来你是这么看待我的。”

“我觉得我形容得挺恰当的。”

时雨眨了眨眼,一本正经的开口道。

“倒也没错。”

鲤伴嘴角噙着一抹散漫的笑意,他拢了拢和服的领口, 随即站起身走到窗边, “那这个酒缸子便先去别处寻酒了。”

离开之前,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屋内的时雨, “不过你还欠我一份诚意, 你可得记好了。”

他唇角微勾, 金色的眼底仿佛荡漾着一层微醺的酒波。

不等时雨开口说什么, 他便从窗口跳了下去, 顷刻间便不见了踪影。

“什么诚意?”

时雨一回头,就对上义勇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对上义勇这张一本正经的脸,时雨莫名感到一阵心虚,就好像做了什么坏事被抓包了一样。

关键是他也没做什么应该心虚的坏事啊。

“什么诚意都没有。”

时雨随意地摆了摆手,“别听那家伙乱说,他估计酒喝多了把脑子喝坏了,就跟槙寿郎大叔那样。”

防止自家弟弟听不懂,时雨还特地举出了一个典型的例子,果不其然,在听到某位炎柱的名字后,义勇的脸上就出现了一丝了然的神色。

此时,正在鬼杀队本部训练着未来的鬼杀队剑士的某炎柱突然打了个喷嚏。

“一定是杏寿郎又想我了。”

某位自从洗心革面戒了酒之后,就下定决心要做一名好父亲,如今隐约有蜕变成儿控趋势的炎柱倍感欣慰。

“你以后可千万别跟他们学坏了,酒喝多了不仅伤身子,而且还伤脑子。”

时雨一本正经的教育着自家弟弟今后千万不能酗酒。

“我不喝。”

义勇点点头,“你不喜欢我做的事情我都不会去做。”

时雨总觉得这句话哪里怪怪的,不过看到自家弟弟这么乖巧的模样,他立马把那点怪异的感受抛诸脑后,开开心心的rua起弟弟来。

“所以你为什么突然跑我这里来了?”

ru完弟弟后,时雨就开始问起他正事来,既然义勇说他的身份没有暴露,那他此刻应该继续潜伏在京极屋观察情况才是。

“京极屋的老板,好像已经发现我不是个女的。”

义勇一板一眼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