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暴露了?”
京极屋的老板是三家妓馆的老板中看起来最为精明的一个, 天元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劝说那位精明的女老板将“义子”给收下, 难不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义子”的身份就已经曝光了?
“没有。”
义勇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他脸上先前被天元化得乱七八糟的妆容此刻也都已经卸干净了,露出了原本清秀的面庞,他的视线转向房间内的另外一个人,随后又回过头看着时雨,用毫无波动的眼神询问他这人是谁。
“一个路过的酒缸子。”
时雨相当随意的介绍道。
“路过的酒缸子?”
义勇的面上露出一丝困惑。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原来你是这么看待我的。”
“我觉得我形容得挺恰当的。”
时雨眨了眨眼,一本正经的开口道。
“倒也没错。”
鲤伴嘴角噙着一抹散漫的笑意,他拢了拢和服的领口, 随即站起身走到窗边, “那这个酒缸子便先去别处寻酒了。”
离开之前,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屋内的时雨, “不过你还欠我一份诚意, 你可得记好了。”
他唇角微勾, 金色的眼底仿佛荡漾着一层微醺的酒波。
不等时雨开口说什么, 他便从窗口跳了下去, 顷刻间便不见了踪影。
“什么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