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膳之后圣人就去看了仍在昏睡的儿子,又让戴权取了昨天给他那玉瓶,亲眼看着司徒璟将那一瓶给喝了下去。
再抬眸,见白术抢一样将喝光的瓶子抢到手,对自己笑道:“圣人,您看这瓶子赏了微臣如何?”
圣人还真得罪不起这厮,毕竟皇帝也是要命的!大手一挥,准了。
白术这才小心翼翼地将瓶子塞到了自己的袖子里,而后肃容对圣人道:“我看圣人今日气色有些不同,想给您请个平安脉。”
圣人脸上明显一喜,直接伸出了手。
白术诊了右手换左手,交替两次后才对圣人道:“恭喜圣人,这的确是难得的宝物,虽然您的心疾没有明显好转,但您的体质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换句话说,您最少年轻了好几岁。”
只是此时圣人的面色却非喜色,而是眸光晦涩,似有所思。
白术收回了手,当没看到这眼神。
有时候吧,这皇帝病有病的好,不是吗?
此事自然是被封了口,只是皇宫之中哪里有不走漏消息的墙?
圣人却是看了一眼喝完之后眼神又黏在儿子身上的孙子,不放心地对他道:“你今天晚上就守着他们父子俩,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拉肚子。”
尿床嘛,倒是无妨了。自己也出了这么一桩丑事儿的圣人浑不在意地想。
#瑞定郡王府#
司徒彻看着手中的纸条,面色阴沉。
贾赦!他倒是没想到贾家的这个老大手中还有这样的好东西,坏了他的大局!
原本被圣人冷淡的司徒彻还不在意,毕竟这两年他的舅父的确是做的有些过了,他老人家有些不满倒也不足为奇。可谁想到他居然自打嘴巴,把那个让他本以为永无翻身之地的心腹大患放了出来,不但让他翻了身,还让他再次压在了他的身上!
可一开始他倒是没那么着急上火的,毕竟在那间三进院里,那人曾经过的什么日子,他和几个兄弟都是心知肚明。就算是出来又如何?还不是元气大伤,熬不熬得过他们那位向来“体弱”的老子还是个未知数!可谁想一直跟他勾勾搭搭的那个贾赦,居然拿出了这样的宝贝!
可恨的贾赦!更可恶的还是贾政那个酒囊饭袋!不说将宝贝拿给他,居然还说对此一无所知!
“殿下息怒,毕竟就算他得了这么一桩机缘又如何?受用的却非圣人,圣人心意回转之下会是如何还难以琢磨。”
司徒彻转身,冷睨着他。
柳诒征面白无须,虽是已过天命之年,看上去却只有三十,缓缓道:“您想想圣人为何会废太子?所谓知子莫若父,可是知父,也莫若子。”
司徒彻冷笑了下,“正是因为知道,才觉不妙!他老人家要是宠一个人,能将他宠上天,若是疑一个人,也能将他踩在脚底!如今他正是要宠着我那好二哥的时候,怕是这事不但不会让他恼怒,反会让他坚信我那好二哥是天神转世。”
柳诒征却是摇了摇头,“圣人亲政二十余年,所求不过一个名。前有太祖开国不世之功,后有天神转世之子,这让圣人如何甘心只在青史中做一个守成之君?”
司徒彻却是一边将手中的纸条丢入杯中,见它上面的字迹消失殆尽后才道:“不管如何,反正本王现在为他所不喜,没被他老人家一脚踩在脚底就已是对本王的厚爱了,本王现在冷眼看戏就已足够。”
而五皇子府中吹拉弹唱之声照旧,耳目灵通之人早已知道他最近新捧了一个心尖尖,面若好女,身段妖娆,被他极尽宠爱。
四皇子崇佛,府中后院冷清,膝下也仅有两子,两名暗卫日夜蛰伏府中,此时一名正潜心记录——乙未月壬子日端康郡王书《心经》一卷,与王妃、世子同用午膳,午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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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直男之魂的讨论楼#
№1:生无可恋,还我的秋香妹纸!诸多妹纸中我最喜欢她了,如今居然……我恨贾赦!!!
№2:同恨!他男女通吃也就算了,反正我只要欣赏妹纸的颜值就好,变身基佬发狗粮也随他开心就好,居然把所有的妹纸都给弄没了!难道要让我看着妈妈桑撸一把吗?
№3:LS你乐意的话对着贾赦自撸也是没问题的,最少颜值上是没问题!
№4:滚滚滚!老子笔直笔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