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的酒喝完了!”嬴政说道。
鞠子洲顿了顿,一仰头,喝下最后的一杯:“喝完就喝完了,难道还要赔给你?”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这样喝酒?”嬴政问道:“生辰吗?还是故地习俗?”
“能有什么习俗?”鞠子洲撇撇嘴,伸了个懒腰:“我喝多了些,想睡一会儿,你离开时候,记得帮我合上门。”
“我才不帮你!”嬴政嫌弃看着鞠子洲:“要合自己合,我这就走!”
说着,嬴政起身就要走。
鞠子洲一把拉住他:“帮我把餐具洗了。”
嬴政拍开鞠子洲拉着自己的手:“撒手。”
鞠子洲笑了笑:“洗干净一些。”
说着,自顾自便去到床边躺下,盖好被子准备睡一会儿。
嬴政看着鞠子洲真的是要睡觉,叹了一口气,收拾了餐具,离开时候注意到鞠子洲摆在一边的石磨。
这玩意儿……
嬴政想了一下,将石磨拆开仔细看了看,又合在一起,再次拆开。
如此反复两次,他若有所思,合上门离开。
嬴政回到宫中时候,墨者安已经抱着小孩子,站在炭炉旁好一阵子。
小孩子仍旧咯咯笑着抱起小小一只的狸奴使劲折腾,一边折腾一边发笑。
“陈河做的如何?”嬴政问道。
“他做的并不是多好,但也不消臣来收尾。”安说道。
“也好,待他做完……你去将那些赏赐给了他吧。”嬴政打了个呵欠:“对了,找两人墨者带些石料来,朕要你们做一样小东西。”
“石料?”安躬身:“唯。”
“去吧。”嬴政摆了摆手,示意安离开。
安离开以后,嬴政坐在榻上,静静思索着鞠子洲的反常。
鞠子洲平日并非不饮酒,也并不讲求吃食,基本上没有主动为自己特意谋求什么食物。
但今日……
虽然说不出更多更具体的东西,但,真的觉得非常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