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很致命的问题。
很是偏激、极端……
荀况自己思考,却迟迟找不到那个致命的问题存在于哪里。
他翻开了自己的藏书。
这些书都是他自己看过的,对于如今的他而言,意义不大,
尽管他没有将这些书全部背诵下来,可是其中精意已经被他吃透,取舍之后,变成自己的东西。
剩下来的,再看也不会有什么启发。
看这些书,也不是指望这些书能够给自己解决问题的办法或者找到鞠子洲言辞当中漏洞的手段。
事实上,荀况不觉得这些几百年前的古书能够给自己答案。
他所想要,也仅仅是看书时候的那种平静与欣喜。
身体有些疲惫。
夜深,荀况十几天来与鞠子洲辩论,十几天没能得到好睡。
今夜他又困了。
眼皮子耷拉。
荀况快要扛不住睡意。
但心里面始终记得一些事情。
心情焦躁不安。
到底在哪里呢?
到底是什么呢?
荀况拿着书,坐在书案前,慢慢伏案睡去。
夜里下了点雨,鞠子洲在雨声中醒来。
腿有些难受。
醒来便再没法子睡着。
他慢慢的起身,点了灯,用生了火,热热地烤了烤自己的腿。
温度上来,腿上舒服一些,鞠子洲开始慢慢思度一些事情。
自己此来与荀况辩论,在鞠子洲看来,是没有什么必要的。
这件事情对于嬴政而言也并不是多么重要。
但嬴政执意以此支开自己,想必是有些事情不想让自己知道,或者说有些事情不便让自己亲眼看到。
这事情,必然会是对他有利而对自己有所不利的。
会是要动法律吗?
鞠子洲想了想,没有把嬴政会修改法律的事情放在心上。
法律只是小事情。
但是还会是什么事情呢?
左思右想,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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