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二百八十斤!
就买点农具,就给了这么多的黄金!
季霄简直快疯了。
尽管秦国的“斤”比楚国的“斤”小,但那也是二百多斤啊!
真的就只为买点农具?
他拿着韩地里发来的信件,看着对方送来的那些黄金,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二月二,春祭时刻,新的典仪格式被发了下来。
季霄安排着手下人用泥塑了骑牛的春神形象,而后他看着去年的两个什么“劳动楷模”手持铁斧,一斧头把春神和老牛的头砍掉。
砍了头之后,那男的楷模似乎做了了不得的事情,炫耀一样嚎叫起来,叫得极其难听。
女孩儿比他好些也有限,只没有嚎叫,但也落落大方地站在那里接受着众人的目光与赞誉。
季霄觉得自己受到了折磨。
开春之后,他被告知需要到学塾里去教授蒙童们识字。
这也是小事情。
反正每天只教授两个时辰嘛,也没可能把这些顽劣的小孩子教成什么大才,只叫他们识字能读写就可以了。
这事情不难。
二月底时候,季霄用拙劣的话术和自身的才学成功地哄骗到了一名相貌极佳的女子。
十四岁的少女豆蔻一般的年纪,还未经历情事,季霄将其哄骗到手,发觉这秦国的少女与楚国的淑女们竟有着完全不同的风味。
他于是对于秦国的容忍度又高了一些。
不过烦人的是这个年龄的少女太粘人,不只是粘着要在一块儿,还粘着要学识字什么的。
整天叽叽喳喳,不知道哪里来这么许多的活力。
季霄心底生出一些不悦,但总体上,是享受的。
年龄小,顾及就少,往往玩得开。
于是他生活当中的最后一块缺憾也被填满。
三月时候,新一年的俸禄又送到了。
依旧是用马车拉着过来的。
这时候季霄再去看那些黄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些东西很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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