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入学时的身高和体重分别是多少?”
除此之外还有一大堆问题,然而宰洪连一个都很难准确答上来。一方面小时候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另一方面,两人的个性完全不一致,从来没有一起玩耍过。
“不知您那还有没有保管着宰英哥的照片或者他的画,有的话请扫描之后卖给我。给原件更好。”
“没有。”
“日记,作业本,信件或者什么其他资料也可以。”
“什——么——都——没——有。”
听到两人通话以及张宰英在车外敲着车窗的时候,都以为他们不过是墨守成规的情侣而已。然而其实是错觉,男人不是深陷爱河,反倒是更像个跟踪狂。
“我很好奇生活记录册里写了什么内容,应该是老师们眼里的小可爱吧?”
“不是的,更偏向于问题儿童。”
“请告诉我真相。”
“我认为您应该搞错了一些事情。张宰英,小时候一点也不乖巧,也不机灵,更不可爱。他只是个会惹是生非的捣蛋鬼。”
“看来您作为他的双胞胎兄弟很是嫉妒啊。”
幸好这时服务员端来了红酒和餐具,不然他就真要哑口无言了。服务员在宰洪的杯子里倒了酒,看了看男人,但被拒绝了。现在是个转变话题的好机会。
“您不太能喝酒啊。”
男人的视线却越过了宰洪的肩膀。他目不转睛地看了好一会,似乎那边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宰洪回头看,身后却只不过是平常的餐厅全貌而已。
“怎么了?那里有什么吗?”
“没什么特别的。”
“究竟是什么?”
“宰英哥总是在那边来来回回地走。”
“……张宰英吗?”
“还说自己很忙,不知道他戴个假发要干嘛。”
宰洪干脆转过身去,仔细了观察了一圈身后,但找不到宰英。男人干巴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现在不在那里了。”
“总是来来回回,说明你看见过他好多次了?”
“您在一楼没看见吗?他用杂志挡着脸在咱们一米之外的地方。”
「我靠,这神经病。」
还说顶多给两个小时,又给自己加了那么多条条框框,结果他自己居然还不放心地跟踪过来了?男人又一次扫了一圈周围,像怕被谁听到一样悄悄对宰洪说道。
“请假装不知道,拜托你了。”
“嗯?为什么呢?”
“要是变装被看出来他会不高兴的。”
“……”
“5年前愚人节就是这样。我听到有人敲门说信送到了,打开门看哪有那么好看的邮递员呢?我不自觉就跟他接吻了。”
“怎么现在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