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一看,发现她已经停止了砍伐,正用一根绳子在将地上那些作物捆绑起来。
而且已经捆得差不多了,她抱起了那些作物,已经准备转身了。
我吓得一脑门的冷汗,下一步她必然就是抱着那些作物往回走。这样她第一眼就会看到,在她的房门前,有一个鬼鬼祟祟穿着寿衣的人在晃来晃去。
我已经来不及细想了,为了不被她发现,我只能硬着头皮一头钻进了她的那间屋子。
可以说我这一招走的绝对是个险棋,当然这也是被形势所迫,如果在房子外面山谷之中,我即便被发现可能还有一线生机的话,那钻进了屋子,等于把自己的后路都给断了。
一旦被对方发现,而且对方又是个硬茬的话,我连跑路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只能自求多福,期望那人抱着那些砍倒的作物,先不要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躲在门后,偷眼观察着外面那人。
结果事与愿违,我眼睁睁看着她抱着一大捆的像是高粱秆子的作物往回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看她行进的方向正是朝着这间屋子走来的。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最后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从外间屋,往里面的房间躲去。
外面的房子除了一个火炉,就是堆放着一些柴禾,想躲都没地方。
里面的房间也点着一盏油灯,我刚钻进去,迎面就看到有好几个人站在墙角。我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在。
不过马上我就发现,那靠着墙站着的,竟然又都是草人。就和外面那些草人一样,也都齐整整穿着各式的寿衣。和外面的草人不同的是,这里的草人都是有脸的,那是一张纸上画上去的五官。又将这张纸贴在了草人的脸上,这让这屋子里陡然增加了不少恐怖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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