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重新聚集在了门前,我没敢推门,看向三叔。
三叔淡定地说道:“开吧。有效果的话,两个小时足够了。没有效果,再挺更长时间也没用。”
我深吸了一口气,一下子把门打开。
好家伙……
尽管我们做了充足的准备,但是在这密闭房间里发酵了两个小时的臭味,依然给了我们一次致命的打击。
依然是那臭味,但是比之前更浓稠了一些。
我们几个同时呕了出来。
还得说是三叔久经考验,忍臭的能力超强。只见他面不改色,雄赳赳气昂昂地穿过了臭味封锁,快步走了进去。
结果他刚冲进了屋子里,还没走几步,就也忍不住了,呕地一下,吐了一口。
不得不说,三叔的这剂猛药下的有点惊天地泣鬼神。
好在门打开了之后,味道也散出去了一些,在经过短暂的缓解之后,我们终于顶着冲鼻的臭味,冲到了马谡的床前。
我先看到了马谡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几天不见,本来就干瘦干瘦的,现在又瘦了一大圈,看着有些恐怖。
他的嘴巴微张,嘴唇已经干得很厉害了,我甚至都看不出他的胸脯是不是在起伏。
在那张床的周围,都被撒上了厚厚的一层面粉。
马谡的那张床并没有靠墙,我们围着那床转了一圈。
面粉很厚,上面是否有痕迹一眼就能看到。在我们转到了靠窗的那个方向的时候,突然发现,在那面粉上真的出现了一条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