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做法也没错,人在极度害怕和惊惧时,很难顾及其他。
三人一熊进入房间,所看之处,并没有发现蛇的踪影。
至于三喜,乖乖的躺在窝里面,睁着黑眼睛,一动也不动。
过了会儿,顾平秋走到门口,对程心语道:“没看到蛇,有可能已经走了。”
“真的吗?”程心语心有余悸,她突然想到什么,“我感觉那条蛇有点像白天那条青蛇。”
顾平秋:“呃……”
戚白站在房间的最中央,花年年奶瓶里的奶已经喝完,他在仔细感受‘同类’的气息。
奈何啥也感觉不到。
但花年年感觉三喜有点不对劲。
三喜和大白灰灰一样,比较喜欢花年年,看到花年年也是属于要过来蹭一蹭的那种,只是没有大白和灰灰那么狂热。
按理说,看到花年年的三喜应该会从窝里面起身,就算不起身,至少也会在窝里面爬一爬哼一哼,以示看到花年年的兴奋之情。
这会儿后者安静如鸡的趴在窝里,关键是他并没有睡,俩眼珠子睁的老大。
事出反常必有妖。
花年年拍拍戚白,示意他松开自己,然后哧溜从戚白身上滑下去。
戚白已经换了睡衣,整个过程中,他面无表情、不留痕迹的拉着睡裤——避免花年年的爪爪把裤子拉下去。
花年年滚到三喜的窝,三喜的窝是在地上,花年年这体型正好够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