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人没什么反应,傅连琛脸色僵了僵,很快恢复自然:“说这些让你们见笑了。”
他站起来,再度朝四人弯腰鞠躬,真诚道:“我让人设宴,向四位赔罪,还请四位能赏脸。”
他脸色惨白,鞠躬的时候身体还摇晃了下,不管是不是在做戏,看起来和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没什么差别。
打吧,估计伸伸指头他就能翘辫子。
可就这么放了他,又实在很是憋屈。
花年年忽然从后腰拔出枪,戚白在给他解释这是什么东西后,他挺感兴趣,顺便就插在后腰上。
见他把枪取出来,傅连琛脸色微变。
花年年把枪口对向傅连琛,毫无任何预兆的抠下扳机。
砰!
子弹擦着傅连琛的脚射入旁边地板,留下一个深深的弹坑,傅连琛倒也硬气,愣是没动分毫,只是额头滚落一滴汗。
花年年缓了下,把枪口上扬,对向傅连琛的额头,再次抠下板机。
“年年住手!”戚白去抢花年年手中的枪,晚了一步。
傅连琛脸色猛变,几乎是刹那间,他的手中出现五张符纸,还没来得及动作,从枪膛蹿出的子弹忽然粉碎,一股强大的波动自他眼前散开,他站立不住,被推的往后退了几步,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十分狼狈。
手中的符纸洒了一地。
花年年收回枪,笑嘻嘻的对着戚白说:“我没想杀他,但他让人挟持你,不能就这么轻易放了他。”
戚白顿住。
花年年转向傅连琛:“你不是喜欢挟持人吗,我也让你感受一下生命被威胁、死亡近在眼前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