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翎羽咬着嘴唇,暗想,算了,反正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难道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吗?于是说道:“也没什么,就是里面……深处还留着昨夜的感觉,胀得受不了。”
慕容泊涯听完,很冷静。
是的,他很镇定地把药膏塞在黄翎羽手里,很小心地把人从自己身上抱回床上摆好,很谨慎地起身,慢慢走到墙边——砰的一声,脑袋就撞到了墙上。
“泊涯?”
“别!”慕容泊涯往背后伸手摆了摆,头还抵在墙上舍不得起来,“让我冷静冷静,你若想留个性命就别说话,更别招惹我了!”
“我发现有一句名言形容你真是绝妙得很啊,”黄翎羽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风格在如今不当的时机发作了,其实也是他误算,他本以为经过昨夜的努力,慕容泊涯也到了外强中干的程度。所以即使看见慕容泊涯的拳头上已经握起了青筋,也依旧不怕死地忍耐身体的不适继续嘲笑:“你真的真的不是个随便的人,你随便起来就是禽兽中的禽兽啊!”
从被扑倒到被进入,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黄翎羽终于深切地知道了死字该怎么写,找死可以有很多种方法,以及自己果然爱找死这样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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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自寻死路
借助药膏的润滑,因为长时间被深入而没有完全闭合的后处紧密地包绕了慕容泊涯。他吻咬着黄翎羽的后颈,几乎要哭出来似的地着对不起,但是却还是冲动得无法制止。
他爱黄翎羽,爱得没有办法回避。他想要黄翎羽,恨不能时时刻刻的抱紧。这份牵念了很多年没有改变过的追求,到很久很久很久以后也不会再改变。他只有黄翎羽,他也只要黄翎羽,其他的任何东西都不会再入眼。
身后的人像野兽一样的抱着他,黄翎羽只觉胀得难以忍受得几乎要靠喊叫着才能宣泄出来,身前又再度被抚摸,非关情愿地被挑起了兴趣。
这个身体疲累到极却仍然清醒,感觉得到体内无法制止的狂涌而来的冲动。黄翎羽眼里逐渐湿润,泊涯的双手交叠着环在他胸前,潮湿而灼热,表达着他含着不安但也不会懊悔的决心。
还有什么值得说的呢?能有这样的一个人在身边。黄翎羽握上泊涯的手,宣誓似的握紧。不需要语言的交递,触电一般,慕容泊涯反手将他握紧,十指交叠、绞缠,感受到彼此的灼热和潮湿,不安和不悔。
以前的一切,终于还是要告别了。就算再见,也真的只是再世为人了。
黄翎羽默默流着泪,水滴在裘被中,瞬间消失不见。也许是体认了他的心情,慕容泊涯默默地舔吻他的后颈,绞缠的手指间握得更紧,更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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