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泊涯还是眼巴巴地观望,嘴里却不甘示弱地反击:“什么时候也让我家陆嗜酒尝尝‘等老婆生孩子’的滋味,怎样。”

程平嗄的一哑,再没敢吱声。所谓一物降一物,正是如此。

慕容泊涯看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两只手都不由得抖起来。左近无人,他难忍心中不安,压低声音问程平:“小黄跟你说西戗人的特性了没有?”

程平摇头道:“我虽然了解一些,但黄大平日里和我们常人一般,从没主动提过什么西戗人的特性。”

慕容泊涯喃喃道:“这么说你也是不知道的了。”他心急如焚,暗自责怪自己怎么不早想到此事,也好早日联络上白衣教里的老人。

据说纯血的西戗男子与旁支不同,自身能阴阳调和,也就是说——能孕育幼子。他们两人如今已经是这种关系,只怕瓜田落种。若是平常,自然高兴还来不及。然而当下正是最为纷乱之时,只恐会给黄翎羽造成很大的负担。

可是仔细想来,慕容泊涯又注意到黄翎羽至今还没有什么不良反应。莫非是黄翎羽在“那方面”是不行的?想到此处,他额头上又满布焦急的汗珠,更是忧心忡忡。他早已忘记,才只一二次哪里就能“瓜田落种”,有的夫妻连续努力了上十次才可能成功。

正在自寻烦恼之间,忽然听到帐篷里传出异样的响动——阎非璜跌了出来。

黄翎羽被压在轰然倒塌的帐篷里面怒道:“不就是送你一个女人嘛!”

高莞皱了皱眉,对这一打断自己进行美人计划的插曲十分不满,但还是隔远问岳徽:“黄大在里面做了什么,能把金老谋吓成样。”

岳徽大笑,说:“听黄大的说法还不知道?”

“女人?女人不都是香喷喷、软绵绵的么,能把金老谋吓得见鬼似的,难以置信呐!”高莞以专家的口气说。

慕容炽焰歪头思考了半天。

记忆里只有雪妃身上还带着香粉的味道,而莫灿则是冷冰冰的。有一次他去找慕容泊涯玩,那时候阎非璜还在,正对慕容泊涯抱怨道:“小泊涯你要记牢了,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隔壁的莫灿阿姨,她根本就是水泥做的。”

小泊涯好奇地问:“水泥是什么?”

“水泥……你想想砖头有多硬就知道了。”

“……好可怕,阎叔叔,我们以后不要去找隔壁的莫大妈玩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