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想近距离围观,待会我去送餐吧……”
梁安笙倒是不在意被人围观,不过他还有事情要问司空廉,于是简单吃了点之后便强行拉着人离开了,只留下身后一群妹子低声的尖叫。
回到自家别墅,梁安笙没有先招呼司空廉,而是先去洗了个澡,卸了妆。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司空廉颇有些难耐,但在梁安笙的严厉警告之下,他还是不敢强行闯入,只得听着这令人遐想的水声上火。
终于,梁安笙从浴室中出来了,他一身水汽,也没有穿鞋,白皙的脚掌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在灰色的地毯映衬下犹如完美的白玉一般,令人恨不得时时捧在手中把玩,他身上随意搭了件浴袍,白皙的胸膛大喇喇的露在外面,上面是漂亮的锁骨,不算太过明显的喉结,再然后便是被热气熏得有些发红的,有些稚嫩的脸。
他家宝贝无论身上哪一处都这么完美,司空廉眼里满是迷恋。
然而就在下一瞬,就仿佛有一盆冰凉的冷水从他脑袋上浇下,“宝,宝贝,你今年多少岁了?”
把手里的干毛巾扔给男人,示意他给自己擦头发,梁安笙这才开口回答道:“不大不小,昨天刚好满十六。”
司空廉表情登时崩裂了,十六岁,也就是说距离成年还有整整两年,二十三个月零二十九天,整整七百二十九天,不对,明年是闰年,还要多一天,七百三十天。
他就说怎么梁安笙这次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想到以前看得见吃不着的经历,司空廉深吸了口气,默念了几遍心平气和,乖乖给梁安笙擦起头发来,不过眼里却满是宠溺。
宝贝小心眼的样子也很可爱。
梁安笙在听到温庭睿这个名字的时候就知道他的身份了,他上辈子也听过这个名字,那时电视上正转播他的葬礼。
温庭睿是国际知名的商业家,称之为世界首富也不为过,十六岁上位,凭着雷霆般的手段,二十岁便把诺尔兰集团从一个不算知名的家族企业扶到前十,一路高歌猛进,两年前便稳稳地坐在了世界首列。
然而正当他应该享受成功的果实时,却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
可以说他这一生就是一个传奇。
当然,这只是梁安笙以前的认知,他仔细回忆了一下以前在报道上看到的日期,“我记得按照世界线,温庭睿是昨天晚上车祸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