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柏利已经惨白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那种比自己面临死亡都要更为恐慌的感觉,展柏利发誓要是何酒可以安然无恙他永远都不想在经历第二次了。
千钧一发之际,当烈焰红鸠的尖锐鸟喙在空气中带出可见的白色雾气。
何酒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翻过身来面对着俯冲而来的大鸟,并在最后一刻伸出了双手。
就是一个托举与阻拦的姿势,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看着烈焰红鸠终于停止之后的轻轻挥舞着翅膀。
何酒的双手一前一后的握着烈焰红鸠的尖锐喙尖。
只要何酒的力气再小一点,只要何酒在犹豫一点点,又或者何酒根本就吓呆了不敢伸出自己的手去抓住那直直冲来的鸟嘴。
何酒敢发誓他绝对会被如此锋利的东西戳个血花四溅一命呜呼。
“呼——!”何酒的心脏狂跳之际故作冷静的呼出口气。
“我来了!你不必害怕。”何酒就那么躺在那里,几乎是下意识的握住了那光滑坚硬的大杀器。
“啾?~”怯生生叫了一声的烈焰红鸠慢慢的飞了起来,也十分不解于为什么会在这么一个异类的眼睛里看见无尽的亲切与包容。
那种由何酒手心传递直达烈焰红鸠灵魂深处的温暖,一瞬间让烈焰红鸠刹住了车。
只要在往前一寸就够了,就会失去这样一份珍贵而怀念的温情。
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的展柏利看着何酒没事人一样的慢慢坐了起来,而那原本无比强势且十分恐怖的烈焰红鸠收敛起燃烧在羽毛之上的火焰停在了何酒的身边。
这一次何酒只是和好奇的烈焰红鸠两两对视,他没有在莽撞的触碰显然有自己个性的烈焰红鸠。
只需要一次的接触,何酒就可以感觉的到烈焰红鸠厌恶被人所靠近以及触碰。
“啾啾?~”烈焰红鸠以为何酒是它异形的同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