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西喝下好不容易屠戮的异兽的鲜血。
只能悄悄瑟缩在这样一个窝囊无比的小角落里面,让曾经差一点就成为流徒中最强者的他如何能甘心忍受?
“磅——————!”
秦烈西愤恨的将手里的瓶子摔在地上!
“麾最!以后不只是季迪亚,不只是整个越安,我要把你的脑袋吊在你们中亚联盟的国会馆尖上!还要杀死你们的军人!然后再把你们的国民当成家畜全部圈养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的疯狂的秦烈西,扯开自己身上破烂的黑衫。
秦烈西血红着双眼,将尖锐的指甲一点点的埋入自己的胸口正中间。
撕扯开裂的胸口中间,是一颗不断在跳动如同心脏的黑色卵状物。
透过那层薄薄的黑色外膜,那颗卵状物里面隐约可见一个还不完整的小动物的样子。
秦烈西仰着头避免脸上的汗水掉到自己的伤口里面,将手里的碎肉轻轻放到那黑色卵状物的表皮上,那表皮之下的小生命生出一个形似人手的怪爪将那小块肉拖入了黑色的卵中。
“要命的黑死兽,等你长大了,我一定要把你变成我最忠实的奴隶才对得起你在我胸口疼的这些日子!”
呲牙咧嘴的秦烈西放开自己的伤口就等着那又被他的肌肉掩盖的黑死兽的卵再一次乖乖的被封进自己的体内。
最近这黑死兽不知是什么缘故总是显得躁动不安,尤其自从上一次从夏川岛逃命而来。
越发频繁的在秦烈西的体内做怪的黑死兽,虽然有加快成长的势头,可是也让无力承担这东西能量与养分的秦烈西感到很是吃力。
咬着牙也要让这个杀器重现人间的秦烈西,不论付出多么大的代价都不会把最后的希望放手。
而同一时刻,秦烈西还在阴森的黑洞里面折磨着自己的时候,何酒却还仍旧睡的一片黑甜。
只是,当沉睡越深,何酒隐约在梦里感到什么不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