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庭院,在如今这个高楼林立的世界中还能如此奢侈的占地。
看着内里丰富且精致的这一切设计。
何酒晚上吃饭的时候都还在感叹自家舅舅虽然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却的确在各种意义上是个超凡卓越的人。
晚上做了简单的收拾和麾最两人并肩躺在大的嚣张的床上。
何酒仰着脸,看着吊顶上那些生动的浮雕。
“麾最……你睡了吗?”
何酒转脸看着窗外的月光在麾最的侧脸上打出的冷光。
麾最没有回答何酒的问题,但是他的确也没睡着。
“我最近都又在想,如果以后我还是不能顺利的完成和你的军事契约的话,是不是你就不会和我离婚。”
何酒现在很累,可是他也还是毫不退缩的为自己曾经冲动的热血扶着责任。
“你很想和我离婚吗?”
沉默了很久,麾最闭着眼在何酒的身边问道。
听着麾最低沉冷感的嗓音这样问自己。
何酒愣了愣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啊,我以前是真的想要在你这里赚一笔钱,然后离开。”
何酒和麾最当初的莫民奇妙现在想起来都还有种实在儿戏的感觉。
要说这样的一份充满了利用厌恶乌龙的婚姻会产生什么所谓真爱,说给任何人听都太像是个笑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