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死的秦烈西只要活着就一定不会让这个世界一如既往的安静下去。
若说梦魇,秦烈西才该是何酒永远不能坦然面对的梦魇。
“啊——!”
晚上躺在麾最的怀里,何酒的额头满是大汗。
表情狰狞的张着嘴,却又在噩梦里面用光了力气似得的几乎脱力的呻吟着醒来。
噩梦里面到底经历了什么何酒反而记不清了。
只有最后一幕,来自秦烈西如魔鬼般袭来的手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被秦烈西监禁并且虐待的恐惧一直到何酒以为自己都快忘记的时候,才突然慢性反射一般的袭来。
麾最握着何酒的肩膀,也只是安静的等着何酒自己平静下来。
“……我……我没事……”
何酒低着头也不敢去看麾最的眼睛。
何酒什么都没和麾最说,麾最也始终压抑着自己的感情选择尊重何酒的选择。
那种足以在梦里令人脱力的恐惧,甚至是能让人失去哭泣能力的莫名感知。
何酒和麾最相对而坐。
直到何酒找回了自己去触摸麾最的右手。
无意间触碰到麾最带着婚戒的无名指,才终于有了回归现实的踏实。
何酒一点点蹭进麾最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