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两个耳朵,何酒轻轻拍拍秦烈西的后背,秦烈西一通百通的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好了……你像个大狗一样。”
何酒强装镇定的顺势推开了秦烈西。
背过身去的何酒,只留给秦烈西一对红透了的耳朵。
看着何酒慢慢朝着大殿的方向回去,秦烈西对着何酒的背影出了好一会儿神才反应过来,快步追上了何酒。
站在大殿之外的一众流徒将领们,已经等待了秦烈西很长时间。
听殿内服侍的领奴说起秦烈西怒而离去,所有的流徒将领们也很畏惧发怒的秦烈西。
所以当一众流徒将领们都惴惴不安的等待秦烈西回归时,所有都知道何酒其人的流徒们远远看见何酒朝着他们而来。
而何酒随意的扫视了一圈这些流徒们,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这些人。
秦烈西紧随其后,却破天荒的没有一点发怒过后的疯狂模样。
相反的今天的秦烈西,脸上神情几乎能够称得上是柔和。
而且还是一种,几乎就没出现在秦烈西脸上过的柔和。
一群懵逼的流徒们,还不等朝着秦烈西开口,就看着转瞬冷若冰霜的秦烈西,如今唯一一位流徒之首仿佛看死人一样看了他们一眼。
“把黑清栏叫来。”
对所有的流徒将领们落下这么一句话,秦烈西追随着何酒,走入了大殿巨大床帏遮挡之后的那个私密空间。
“啊!你干什么啊?!”
一群不明就里的流徒们只能看见那层层白纱在微风中荡起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