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昕这下羞得头顶都冒烟了, 可阮寒山一直咄咄紧逼, 一定要问出这句昵称的由来。
“我没喊……”开昕费了半天劲,才将声音从喉咙里挤了出来,软绵绵的好似十分委屈,“黄嘉宁给我发语音总是说‘你老公’、‘你老公’……”所以他的脑袋里才会有这个词的。
话是这么说,但这不刚好证明开昕将黄嘉宁的话听进了心里,自己潜意识里也是这么想的吗?
阮寒山嘴角一勾,觉得怀里的开昕太招人疼了,将他按在怀中狠狠地亲了好久才放开。
等到两人从床上起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团团早上六点多就醒了,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想让爸爸抱。阮寒山睡得浅被他吵醒了,给他喂了奶又抱着哄了好久,才叫阿姨抱他到别的房间去玩免得吵到开昕。
两个大人洗漱完毕后在房间里腻歪着吃完了早餐,便带着团团开始了新一天的玩乐。
他们先去了马场。一大片翠绿的草坪边缘立着一间红色屋顶的长形建筑,从建筑的大门往里一看,便能看到走廊里两排长长的马厩,还有几只马晃着脖子后柔软垂顺的鬓毛探出了脑袋。
团团靠在阮寒山的怀中,望见活生生的马动来动去,一双黑湫湫的眼睛立刻闪动着亮光,“哇!”地叫了一声。
有一对年轻情侣换上了骑马服,正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将一只棕色大马从马厩中牵出来。
那只大马摆脱了拘谨的空间,立刻潇洒地甩了甩自己的脑袋,脑后的鬓毛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度。
团团抓着爸爸胸前的衣服,伸出了肉乎乎的小胳膊指向了棕色大马,恳求般地叫道:“爸爸!”
昨天带他玩滑梯已经是格外的破例了,这次阮寒山直接摇头拒绝了宝贝:“你太小了,这个不能玩。”
小宝贝未能如愿,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哥哥姐姐们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骑到了马身上,一颠一颠地往外面的草坪上走。
团团羡慕得脑袋都舍不得转回来,定定地盯着草坪里的移动的身影。阮寒山之前还对他十分严厉,此时又有些心软,询问工作人员道:“能不能让孩子摸一摸马?会有危险吗?”
工作人员小菲笑着扶了扶头上的牛仔帽,提议道:“可以在外面摸摸马头,这些马都经过驯化不会伤人的。”